三皇子问着齐远,齐远再是握紧手中的杯子,"哦,治好了,是谁治好的"
"沈清辞。"
三皇子口中的这个人名一出,哐啷的一声,齐远手中的杯子,也是掉在了桌上。
"这不可能!"
齐远站了起来,也是将自己的手按在了桌子上,他是亲眼看到了沈清辞掉到了洪水里面,就算是命再大的,也不可能逃出升天。
而她竟是没有死,这怎么可能
若是她不死,那么他做的这一切有什么用莫不是她没有死,烙衡虑也是没有死不成。
他再是坐下,从桌上拿起了杯子,放好,再是给自己倒了一杯,只有握紧着的杯子的手似是青筋暴跳着。
"他死了没有"
而他的那一句死,不用说也都是知道到底是谁除了烙衡虑,还会有哪一个令他如此的憎恨。
他说过了,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与那个人一生都将是不死不休。
"死了。"
三皇子冷冷的勾起了唇角,"你以为他若不死,这治水的事还能落在我的身上平阳的水患便是那个女人依着他画出来的图治好的,烙衡虑到还真是难对付。"
"若是为我所用,我何愁大事不成。"
是,若不是为他所用,那么,这个皇位迟早也都是他的囊中之物,可是偏生的,他帮的是老四,甚至还娶了他一直都是想娶的沈清辞,若不是沈定山的从中从中作梗,还能轮到他吗,到时一品香便是他的,有着如此多的财力,皇位必是唾手可得。
齐远看着手中的杯子,不知为何,本来都是惨白的脸上,竟似突然间多了一些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