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将杯子放在了烙衡虑的面前。
"还要"烙衡虑挑眉。
"恩,"沈清辞点头,其实她只是在告诉洛衡虑,既然她已经出来,那么便不可能处处都是讲究,处处挑剔,烙衡虑以为她是京中长大的,所以什么也都是要最好,这些苦也是吃不得,可是无人知道,她却是吃了一辈子的苦,不要说这样的茶水,就连天下的雨水,她都是喝过的。
一路行来,那一世的千帆过尽,哪怕是一杯苦茶,若有一丝的余温,那便已经是喜悦了。
烙衡虑再给沈清辞倒了一杯,茶叶只是一些残渣,并不算算是好,不过若是喝起来的话,却是比起雨水强的多了,那种冰冷的雨水,也不知道多少次割破了她的喉管,还有她曾今抓起过雨水,一把一把的往自己的嘴里塞过的疼痛。
所以有这一杯茶,本就是早好不过的事情。
她捧着茶杯,小口小口的喝着,也是坐在一边,不时的轻轻晃着自己的双脚,到也是抽空的打量着客栈很长的时间。
有个小窗户虽然不大,可是通风应该是不错,桌子是粗木做成的,也能看的出来,是用了一些时日,不过上面到也是没有什么过分的物质,所以应该是挺干净的,至于茶杯。
她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老人都是说过,不干不净的吃了没病,她也没有闻出茶叶里面有有下过料的味道,所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还是感觉不差的。
不久之后,长青过来了,除了送来了几套小号的男装之外,还提了一个木盒,这是他顺手买来的一些吃食,自然的是同京中不能相比,也都是一些简单日小菜,不过菜色到是可以。
菜都是摆在桌子上面,四样小菜,大多的也都是素菜,还有一份荤菜。
沈清辞也是饿的久了,所以她拿起了筷子,就吃了起来。可能也是因为饿的太过分的原因,所以现在吃什么都是香,哪怕给她一根骨头啃,她也都是感觉好吃的。
而长青站在一边下巴都是快要掉了。
告诉他,这么一个一手拿着馒头,丝毫也是不顾形象的彪悍女人是他们家那个被人称之人冷美人的王妃吗
是那个因为自己太过赚银子,所以凡事都是讲究到底的卫国公府的嫡女吗,哪怕是在皇帝的面前,也是可次争一分的沈清辞吗,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的画风一定是他开门的姿势不对,是不是
沈清辞抬起脸,眯起的眼睛就这么轻轻的扫了过去。
她的眼睛,她的神情,她的动作,处处,时时,每每,都是包含了一句话。
那就是……
白痴。
长青的眼角抽了一下,他摸了摸自个儿的鼻子,也是不敢在人家的面前再是惹人嫌,连忙的就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