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
不能问。
叶枫能做的就只有一言不发的喝酒,孔荆轲看着叶枫不说话,一杯又一杯的样子,想到了去年的自己。
去年的自己也是这个状态,只是自己不喝酒,也不敢喝酒,因为她不是一个人,还有每天要去医院照顾的母亲,有时候孔荆轲甚至在想,原来有时候人想不管不顾的彻底大醉一场是这么的难。
人人心里有一个无形的牢笼,每当想要做超出牢笼界限的事情,便会有无形的声音来提醒你,你不可以这样,你可以那样,你如果这样了,你家人怎么办
有朋友的枷锁。
有道德的枷锁。
也有钱人的枷锁。
唯独没有自己。
孔荆轲叹了口气,拿过杯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眼神平静的看着叶枫:"我陪你喝。"
酒吧里人来人往,叶枫没听清孔荆轲说什么,大声的问她说什么,这次孔荆轲没有回话,示意了一下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
叶枫懂了,也笑了,也喝掉了杯子里的酒,都说酒能解愁,可是怎么好像越喝越愁叶枫笑了笑,又给自己和孔荆轲倒了一杯酒。
……
离叶枫的卡座没多远,有三五个男的坐在那里喝酒,七八个长腿美女站在酒台上跳舞,旁边一个女的对着卡座上一个打着耳钉的年轻人,喊一句威哥,七八个比基尼美女立马跟着接一句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