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从地上爬了起来,心情也跟着雀跃了起来:"我可以找你学方才那个戏法吗"
"这可不行,我们家独门戏法,不能外传的。"赵舒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哦。"沈昭昭有些失落的样子。
赵舒鑫轻咳两声:"不过么,若是你诚心的话,兴许我以后也能偷偷教你一招半式的。"
"嗯嗯!"沈昭昭兴奋的点头。
能学到戏法的喜悦感,瞬间盖过了要失去小叔的悲伤。
"你刚才哭什么呢"赵舒鑫看了一眼她手上拿着的书本,轻嗤一声:"不会是跟不上先生的课,急哭了吧"
沈昭昭这个出了名的草包,上课那不是跟上刑一样吗
沈昭昭没好气的道:"才不是呢!"
却还是有点心虚的将书本往身后藏了藏,其实她课上真的没怎么听懂,原本打算下课了等小叔回来给她再开开小灶,可现在小叔天天忙着公务早出晚归,还有很多大事要办,她继续打扰他好像也不大好。
"啧,多大点事读个书而已,学不会能死吗人就得痛痛快快的活着,就像我一样!"赵舒鑫十分自豪的样子。
作为京都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至今连个童生都没考上,和沈昭昭可真算得上是半斤八两了。
沈昭昭不想搭理他,转身便要走。
"哎,你走什么呀我话还没说完呢我看你因为学习哭的这么可怜,小爷我大发慈悲,带你去见见世面。"
"什么世面"沈昭昭并不怎么感兴趣。
"明儿你就知道了!等我暗号,就是三声布谷鸟,你就出来!"赵舒鑫说罢,风一般的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