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顿时吓了一跳,吩咐杨元清几句,翻身上马,向自己家里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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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一阵风似的走进家门,正好看见余樱小心翼翼端着一碗药向房间走去。
陈庆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他心中更加担心,急问道:"阿樱,是夫人生病了吗"
余樱手一颤,被烫得尖叫起来,"不要和我说话,药洒出来了!"
陈庆连忙接过药碗,快步向屋里走去,肯定是自己妻子生病了。
他走进里屋,一下子愣住了,只见妻子正懒洋洋半躺在床上,手轻轻抚摸着肚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哪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娘子,你没生病"
"谁说我生病了"吕绣娇嗔地白了丈夫一眼。
"你没生病,这碗药是什么意思"
吕绣眯着眼笑道:"这是李医师给我开的安胎药。"
"安胎"
陈庆一愣,随即大喜,手中药汤差点泼洒出来。
他连忙放下药碗,扑到妻子面前,跪在床前问道:"有多久了"
"刚开始吧!这两天有孕感,今天李医师给我确认了喜脉。"
"哎呀呀!这简直。。。。。。"
陈庆嘴笑得合不拢,激动得难以自已,自己要当爸爸了,突来的幸福感差点把他击倒。
吕绣用手指轻轻在丈夫额头戳了一下,脸上也绽开笑容,"瞧你笑得成什么了,你娶我时也没有这样高兴过。"
"都高兴!都高兴!"
陈庆呵呵笑问道:"李医师有没有说要注意什么"
"他只是说要我注意休息,不要累着了,要多吃一点,不要怕长胖,然后杨柳儿告诉我,怀孕时不能行房事,否则会小产的,夫君,为了小家伙,恐怕要委屈你了。"
陈庆其实也是知道一点点,怀孕前三个月不能房事,不过宋朝可能更讲究一点,整个孕期都不能行房。
他握着妻子的手笑道:"我没关系,你要休息好,不能累,适当散散步没关系,我给县衙说,你药坊的事情就停掉,军队也不缺止血膏了,余樱余莲也一起停掉,方便她们照顾你。"
吕绣点点头,"夫君放心去守城吧!现在我觉得保证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我的性命倒不要紧,可是我要保住我的孩子。"
"我知道,我不会有半点大意。"
这会儿,陈庆的警惕性前所未有的提高,他现在就要回军营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