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照例是邹言洗碗。
他并不排斥做家务,而且其实做得还挺好。
除了做饭,似乎没什么能难倒他。
姜海吟假装抹桌子,实际上在悄悄打量厨房里的身影。
笔挺的衬衫,勾勒出宽阔有力的肩膀,格子围裙系在腰后,显得更加紧窄,两根带子随着动作,摆来摆去……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像只猫。
突然,视野内的带子消失了,换成了……
她双腿不由地一软,连忙撇开眼。
走吧。
……去哪
半小时后,邹言以实际行动代替了回答。
昨天……昨天才……
姜海吟撑着浴室的墙面,几次试图开口,被截然打断。
嗯,以后每天。
每天!她还要不要活了啊!
不……
你没资格拒绝。
可是——
后半句话被舌尖抵着吞了回去,很快她就陷入浑噩,记不起自己要说什么了。
被抱着压在床上,正要进行第二回合的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男人一手掐着她的脚踝,一手伸了过去。
姜海吟并不会以为这个电话能救自己。
毕竟昨晚也响过,好像还是个律协的什么领导,结果人家根本没放在眼里,直接摁成静音模式后,丢到一边,还一脸深沉地告诉她,下班时间不处理公事。
只处理她。
姜海吟默默叹了口气,刚准备享受这两秒钟不到的休息时间,脚踝上的力道突然松开了。
她一愣,支起上半身,抬头望去。
邹言已经下了床,随手捞起两件衣服,进了浴间。
还没完全息屏的手机上,依稀可见来电显示的最后一个字: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