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争夺后,苟子鑫被甩得撞上了墙壁,咚地发出好大一声响。
别管我。男人低哑地吼道。
这一下可撞得不轻,苟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便也吼道:你以为我想管你啊!
气冲冲地佯装往外走,身后传来喃喃自语。
不是说,喝酒抽烟,能刺激情绪吗……为什么,还是没用……
无法准确感知别人的情绪,不会哭,连笑,都要靠伪装……怪物……我就是个怪物……
原来我的病,一直没有好,我骗了邱医生……我连我自己,都骗过去了……
就算满心满眼都是我的人,也接受不了这样的我……
苟子鑫总算听明白了,他受不了地闭了下眼,转身大步返回。
邹言,你现在这种感觉就叫做心痛,放不下,你喜欢她,爱她,你现在就去把这些词,统统告诉她,不管发生了什么,还能挽回!
男人垂着眼,缓缓地摇了摇头。
来不及了,而且,我说不出口……
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因为脑子里翻涌的记忆,他突然趴到一旁,不住地干呕起来。
苟子鑫知道,自己虽然可以说是对方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但有很多邹家内部的事,仍是不清楚的,见他这样子,也不好再逼迫什么。
连抽了好几张面纸递过去,随意地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儿,也一屁股坐了下来,轻叹口气。
那怎么办,放弃吗给她自由,等过个一两年,听到她和其他男人结婚的喜讯哦,可能不需要这么久,毕竟姜小姐既漂亮又温柔……
呯!
还剩一大半酒的酒瓶子,直接砸到了几米开外的墙上。
玻璃粉碎,酒水打湿了地板,屋内顿时更加狼藉。
这恐怖的爆发力。
苟子鑫不禁抖了下,面上努力地保持着镇定:你看,情绪感知,这不是做得挺好
可她不喜欢。
我不让她跟别人太过亲近,她不喜欢。
那段时间,外面比较乱,我封锁了她所有就业的机会,她不喜欢。
陆茂筠那样的人,我教训了一下他,她也不喜欢,还为那个人哭得晕了过去,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罪犯……
不是,姓陆那小子都干了什么,现在什么情况,你没告诉她苟子鑫忍不住插嘴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她,我根本不想从她的表情里,从她嘴里,再感受到那个人的存在!
那你好歹告诉她,你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吃醋啊!
男人起伏地胸膛明显顿住了,他似乎第一次听到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