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他真的,差点死了。
叩叩。
童冉抬手敲门:苟叔,是我。
过了会儿,门才从里面拉开了。
苟大信穿着休闲服站在门口,这些天,他把公司的事全权托管了,一心一意守着儿子。
这是父子俩清醒着的时候,所看不到的骨肉情深。
她是……
不等童冉介绍,姜海吟递上手里的礼品盒:苟伯父好,您叫我小姜就行,我是苟律之前的同事,我……听说他出了事,想过来看看。
哎,那个……苟大信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儿子一句有人要杀他,导致至今为止,家里的亲戚朋友他一个没说,保密工作做得相当到位。
至于律所的人,虽然知道,但也暂时婉拒了探视。
所以,这位小姜,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童冉上前一步,小声耳语了几句,苟大信这才舒展开眉头,热情道:请进请进,来就来,干什么要破费啊……
姜海吟走进里屋,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
想起之前在言鑫的时候,对方对自己的种种照顾,以及这么多年以来,把小臻视若己出的恩情。
无论是不是有邹言这层关系在,她都欠一份情意。
何况,这么好的人,这么优秀的律师,不应该了无生机的躺在这里,任由凶手逍遥法外。
她没有待很久,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病房。
童冉陪在身边,两人慢慢地走向天台的花园。
姜律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姜海吟回过头,对上一双充满担心和急切的眼眸,心中有些疑惑,但也佩服对方的敏锐。
是,我想我可能猜到苟律为什么会遇到这种祸事,与一桩案子有关。
案子
这桩案子的当事人,因为追求真相,全家受到不同程度的警告和报复,我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连律师也敢下手。
那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