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我给不了。
即使我百般忍耐,给她的,永远只有伤害。
想到那天下午,他清醒过来,看到女人身上的斑斑痕迹,以及颈间和胸口,一如既往地鲜红齿印时,整个人仿佛被冰水兜头淋下。
第一反应,是落荒而逃。
偏偏头脑驾驭着身体,做出了最冷静的反应。
盖好被子,打送餐电话,留下字条。
做完这一切,他才离开了房子。
他不知道姜海吟醒来之后是怎么想的,他也不敢去知道。
滴,滴。
测评结束,机器吐出一张薄薄的纸。
刘炆望着曲线图,神色莫测。
沉吟了半晌,他有些为难地说道:我猜,您的需求是,在对方发现之前,改善甚至治好病情,然后,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与那位小姐共度余生
嗯。
刘炆揉了揉眉心:邹先生,刚刚我已经见识过您的高智商,所以,有些话,我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
您目前的状况,其实非常不合适和另一个人构建起亲密的关系,正如您说的那样,带给对方的,永远只有伤害。
因为越是亲近,越无法控制情绪。
如果您想要进行治疗,我也是建议您最好……先放手。
漆黑的瞳孔骤缩,长睫微微地颤了颤。
当然了,您也要做好心理准备,治疗是个很漫长的过程,或许要一年,或许……是十年。
如果我拒绝呢
刘炆知道对方拒绝的是什么,他坦然道:那么情况就分三种,最好的一种,你完全能控制住,对方也不会察觉到异样,第二种,稍微差点,你会失控,造成一些皮外伤,对方的精神方面也会受到压迫性的伤害,至于最后一种……
某一天早上,你睁开眼,会发现她浑身是血,被你紧紧抱在怀里,因为你的内心藏着一种执念,认为只有死亡,才能得到永恒,她才会永远的,只属于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