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回到家,她就马不停蹄地去洗了个澡。
吹干头发后,躺在被窝里等。
果不其然,十几分钟后,门锁响了。
熟悉地脚步声一路逼近,直至床边。
额头刚感受到温凉,她快速出手,一把抓住对方,用力一拽。
男人许是猝不及防,当真被拽倒了,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唔。
一声闷哼传来,随即是低哑地微喘。
你……干什么
一只小脚从被子下面伸了出来,蹭了蹭西装裤腿。
姜海吟红着脸,小声道:这么明显了,你还要问
其实她也会感到迷茫。
因为对方表现得太无欲无求了,目前似乎只有这件事,能够作为吸引和刺激的资本。
她不是那种大胆的女人,生平所有的放得开,全给了他。
只要能建构起彼此的关系,丢脸一点,也没什么。
喷洒在颈侧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灼热。
就在她考虑着抽屉里的药膏够不够用的时候,压在身上的力量消失了。
生病这种谎言,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察觉到身影要离开,姜海吟慌忙再次拉住对方:可我……是真的病了啊,不信,你来摸摸
她带着那只修长的手,往自己被子里伸,却在快要成功时,被挣脱开。
你没病。
低沉的声音顿了顿,黑暗中,高大的背影,像一座孤傲险峻的山峰,静静地屹立在那里,不容任何人靠近。
她舔了舔唇瓣,不明所以:阿言……
早点睡。
呯!
大门又重重地关上了。
邹言!
她用力拍了下被子,气恼地往后一仰,倒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