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轻轻放下茶杯,说:“我确实猜到了一些,但我当时没有办法确定,要想确定变数,必须要所有人都不知道变数,做局好比摆八卦阵,就算到最后一刻也要能随时变化来应对变数。”
刑老板摇头:“我是看到那副画才猜到的,那副画中的背景,其实就是88年的现场,那座山后有一条土坡,从土坡下去就是当年的老体育场。”
把头抬眼说:“刑老板你是聪明人,多的话想必不用我多说,我就说一句,披着羊皮的狼也是狼,你应该知道往后的路要怎么走。”
“王把头放心,我明白你意思。”
我一口咖啡一口茶,在旁听了半天,忍不住道:“刑叔,你能不能别打哑谜了,就说这次的事儿,你要是早告诉我背后是把头在做局,那我不至于担惊受怕啊,另外,我也会做局,我也要面子的。”
刑老板笑道:“王把头
你收了个好徒弟,假以时日,他肯定能扛起你们北派的大旗。”
把头摆手道:“需要磨炼,还是太浮躁了。”
他两说话听不懂,我觉得无趣,端着空杯子出去了。
就像过年走亲戚串门一样,长辈找长辈聊天,年轻人找年轻人玩儿。
“嫂子,你闺女在楼上干什么啊?”
“不知道,这妮子这两天神神秘秘的,小项你穿这身衣裳挺帅,版型好,在哪里买的?”
我咳嗽了一声,装作没听到后半句话,将空杯子放下后向楼上走去。
对这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必须敬而远之,我不敢在对她说一句出格的话。
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着?带刺的玫瑰,看一眼可以,碰一下那是要扎出血的。
到了二楼房间门口,我刚准备敲门,突然听到里头传来一阵“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门没锁,我轻轻敲了敲门。
“大小姐,是我,项云峰,我方便进去吗?”
“稍等一下!”
“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我就是想和你说一声,我马上要走了。”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