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礼瞳孔心虚的放大,手也无处安放。
这是他心虚慌张的表现。
徐莺瞬间就明白了,顿时发了狂,崩溃的哭闹道:“周宴礼,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
周宴礼也有些理亏,只能好脾气的安抚道:“你别难过了。你这次比赛的损失,我可以补偿给你。”
徐莺冷然的睨着他:“两千万的成本,一个月通宵达旦的熬夜赶制,每天只睡囫囵觉。你告诉我,你预备怎么赔偿我?”
周宴礼难以置信:“两千万?你哪里来那么多钱?”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徐莺竟然投入了两千万参加比赛。
他忽然想起什么,气冲冲的质问徐莺道:“这么多钱,你是从哪里来的?”
徐莺不想把燕鸿笙扯入她的家庭战争里。她避而不谈:“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周宴礼愠怒不已:“你是不是借高利贷了?”
周宴礼觉得以徐莺不讨喜的性格,不可能有人借那么多钱给她。他兀自揣测。
徐莺看他的眼神真的一言难尽。
在他心里,她可能就该一辈子生活在社会底层,做一个被他奴役被他拿捏的人偶。
周宴礼见她不说话,只当自己揣测对了。他脸色愈发变得很难看:“徐莺,我是绝不会帮你还高利贷的。你自己借的钱,自己想办法解决。”
“我也没有指望你帮我还。”徐莺冷笑道。
她从不指望他对她大方一回。
毕竟,他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从来没有超过五位数。可他给徐馨买的礼物,从不低于六位数。甚至他给保姆的工资,都比她高。这辈子,她怎么可能还指望他对她慷慨大方。
周宴礼气笑了:“你以为你学会了一技之长就能赚很多钱是不是?徐莺,认清现实,没有我帮你铺路,你回国后找工作只能从零做起,到时候月薪几千元,你打工一辈子也还不起你现在的贷款。”
徐莺道:“怕我连累你,那就跟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