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在流放,他们也做不了什么,还是正经点吧。
苏景行将洗澡水倒了,重新趴在顾挽月背上。
顾挽月刚洗过澡,身上和发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苏景行闻着有点脸红,又有点着迷。
对了,我已经确定了哪个衙役是朝廷的眼线。
苏景行忽然道。
顾挽月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好奇问,是谁
李衙役,他跟孙武有过节。
顾挽月想起来了,这个李衙役一开始还挺爱冒头的,质疑过她的医术。
这段时间,的确没怎么见他讲话了,行事也变低调了。
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现在还不确定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我打算找个机会,引蛇出洞。
顾挽月闻言点了点头,看来苏景行是打算借机光明正大的站起来了。
她挺支持的。
一直这么躺着装残废,不是个事。
两人回到了草棚里,苏锦儿和杨氏已经睡着了。
顾挽月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也闭上眼睛休息。
第二天清晨天刚亮,顾挽月就睁开了眼睛。
酸雨下了一整夜,已经停了。
顾挽月拿着食材去厨房熬了一锅红薯粥,端着粥来到草棚里,又拿出几个肉包子,一家人分着将早饭吃完。
其他人看见差点没馋死,他们是流放的,可是顾挽月一家人像是来度假的!
不过谁让顾挽月有本事呢,能搞到这么多好吃的。
突然,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开门交税钱!否则爷爷我把你家门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