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把长发剪了,把漂亮衣服送人,全换成朴实的花棉布。
任由他的弟弟妹妹叫了我五年土包子、野丫头,我也从不辩解。
直到那天,我看见他抱着烫了大波浪头发、穿着呢大衣的许妙珊说:
“你走的这五年,我有多痛苦,如果不是家里拦着,我早就去国外找你了。”
那会儿我才明白,他嫌弃的只是我,并不是国外的事物。
“姑娘买点啥?我们这都是新到的料子,省城最时新的样式。”
售货员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眼前。
我看着面前的高端布料,笑了。
都决定要离开了,还想那些做什么。
“麻烦你,我要那个玫红色布料,做成尖领口的大衣。”
“我再订一双黑色皮鞋,对,搭配衣服穿,五天后来取。”
递上我存的布票,又交了钱,我转身离开。
原本这些布票,我是准备年底给董建华做件中山装。
可许妙珊从国外带回来一件外套,他像珍宝一样锁进柜子里。
他说:“珊珊从海外带回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