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月份看起来很大了,确定要引产吗?孩子的父亲知情吗?”
“他死了。”
医生眼里露出同情,但因为之前产检顾之言从没来过,加上我们没有领证,系统里查不到,倒也没怀疑我的话。
再三跟我确认过,就将手术约在了两天后。
回去时我已经尽可能的小心,但暴雨实在太大,身上的睡衣还是湿透了。
寒风一吹,冰冷刺骨。
我像是浑然不觉般,麻木地上楼开门。
聚会已经结束了,但家里的烂摊子还没收拾。
顾之言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听见开门声骤然沉了脸色。
将旁边的枕头朝我身上砸了过来。
“许安然,小雪就是开个玩笑,值得你大晚上玩离家出走吗?”
“她还是个孩子,能懂什么?你都快当妈的人了,非要跟她计较?”
说我妊娠纹像蛆虫是玩笑,说我胖的像猪是玩笑。
她嘴里针对我的话,在顾之言眼里全都是玩笑。
苏雪年纪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可他忘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