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从镜子里看她。
都做了什么工作,累成这样?
一路无话,到了梧桐苑楼下。
他本想抱时宁下车,时宁却醒了,她揉了揉眼睛,迷糊地拿上小包,乖巧下车,脚下发虚地往楼里走。
靳宴坐在车里,看了眼手边的蛋糕。
她上车一路,就没看到吗?
时宁困死了,她只想赶紧睡觉。
所以进了浴室,为保安全,她还锁了门。
靳宴进房间,听到里面有水声,他转了下门把手。
他:“……”
算了。
等她出来的。
俩人就这么演了一出哑剧,直到时宁躺到床上,正要睡着。
靳宴洗了澡出来,掀开被子。
他翻身过来亲近她,却被一巴掌盖在了脸上。
靳宴:???
时宁闭着眼,皱着眉,又把手收了回来。
“我很累了。”
“你不累吗?”
“赶紧休息吧。”
连着几句,她眼睛都没睁,言语里,却不乏嫌弃。
靳宴都能从她的话里听出深意:你就不能歇歇吗?饿死鬼投的胎?“
他沉默片刻,还是张口:“……好。”
他本想说一句晚安,再亲她一下。
时宁已经转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