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明显带着克制的声音传来:“时宁不在别墅里!”
“什么?”
梁云辞第一反应是老太太真把人带走了,可转念一想,真要是这样,她这里也会收到消息啊。
谁能不声不响进梁西臣的住处,还把时宁带走?
忽然,她抬起头。
“你别着急,我给你个地址,你现在过去。”
说罢,她吩咐司机开车。
对面,靳宴没见到时宁,虽然着急,但听她这么一说,大概也确定是什么情况。
他出了门,亲自开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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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西臣回金陵,要么去官方安排的房子,也就是梁云辞带时宁去的地方,要么就住在总统府附近。
不过,鉴于他现在的身份,下榻也不能随心所欲。
幸而,不久前他才回过金陵,房子里还算干净。
客房的床上,时宁静静地躺着,医生刚给她打好点滴。
“那饼干的夹心里有尖浆果,这种果子是要熟透才能无毒的,一个弄不好,就跟见手青一个原理了。”
医生是个中年人,是梁西臣的固定医生。
他收拾着东西,一边对梁西臣道:“幸好,上回您也误食过,我这里还留有特效药。只是这姑娘吃得太多,所以我才给她催吐了,等会儿药效起来就没事了。”
梁西臣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里,神色淡淡,略微应了声。
正好,梁昌跑完腿从楼下上来。
他跟梁西臣说了两句,又看了眼床上昏睡的时宁,吐槽道:“大小姐这厨艺真是一如既往的有杀伤力,上回‘刺杀’了您也就算了,这回还误伤了这位时小姐。”
他啧了声,“这可是小少爷的心上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