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几下,见没有什么瑕疵后,她才起身伸着懒腰,长长呼出一口气。
正当她收拾着乱七八糟的线团时,门突然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姜浩然那张看不出喜怒的俊脸。
看了眼时间,才六点,冼灵韵道:“你今天回来的挺早。”
姜浩然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冼灵韵迫不及待拿出编织好的钱袋,将小黄鱼放在里面掂了掂,随后略微得意道:“看见了没?这是我花费一个下午织好的。”
她莫名想炫耀,却发现姜浩然的表情不对劲,拿着钱袋的手一顿,她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姜浩然压着嗓音道:“你今天去哪儿了?”
“去南味居,怎么了?”冼灵韵疑惑道。
“去南味居见了谁?”
刚问完这一句,冼灵韵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姜浩然脸色不好看了,织好钱袋的成就感和喜悦感被兜头一盆凉水浇下去,她默默地把钱袋扔到床上,同样面色淡淡回道:“本来是去见文裴晨,但偶然间就碰上了华西亭,有什么问题?”
“是偶然碰上,还是拿见文裴晨为借口,私下约会去了?”姜浩然眼底压抑着怒气问道。
冼灵韵面色沉下,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看。”姜浩然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相片丢在床上。
他生气得想发疯,虽然知道有人在背后捣鬼,也清楚冼灵韵不是这种人,可他仍是在意,冼灵韵跟华西亭见面了,而且孤男寡女在包间里足足待了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这种怒意上涌却无法发泄的憋屈,让姜浩然难以克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