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其实就算把命拼上也未必能活的舒坦。走过这么多地方,我有点累了,现在就想找个归宿安定下来。”我说:“没觉得你有多拼命。对了,戒指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赎回去?”他哈哈一笑,说:“不要了,她都结婚了。”“什么时候?”他平静地说:“去年,我还去参加了婚礼。”我从他言语中听不出一丝哀楚,甚至还有一种释怀后的畅快,便问道:“你是不是也谈新女朋友了?”他说:“嗯。”我好奇的问:“何方人士?”“是个歌手,跟我一样也是搞艺术的。”我替他感到高兴,说:“挺好,祝你们幸福。”又过半年,向北和那个歌手掰了,大概是对方家里瞧不上他,具体我没多问,他又独自回到北京,打算和一个暗恋他许久的学妹一起创业,做婚纱摄影。在此之后,中途偶尔联系过几次,首到身边有个朋友打算拍婚纱照,让我帮忙咨询一下行情,给他打去电话和微信都迟迟没有回复。过了大概一个周,他终于回了消息,说是住院了。于是我趁着假期去了一次北京,看见他躺在病床上,身旁有个女孩正在帮忙削苹果,应该是传说中暗恋他许久的学妹。几年不见,他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想对我说,首到医生提醒他要注意休息,将我和学妹从病房清了出去。我和那个女孩并肩站在楼道上,隔着小窗看着里面,学妹突然说:“其实他这几年挺不好过的。”我说:“嗯,看得出来。”学妹说:“医生说他的心脏并不完整,先天缺失了一部分,比一般人要脆弱的多。”听到这些,我呆呆的看着她,想起某个醉酒的深夜,那张摆着麻辣烫的桌子,突然意识到,原来缺失的二分之一颗心脏是在这里。我在北京待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