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新鲜的山花,己经送到浸花坊了。”翌日,张遂早早的就起床了。趁太阳还没露面,张遂收集了一批品相还不错的山花,送到了倒马宗制酒的浸花坊。专门等到早课结束,张遂才到师父的私居通报。师父正端坐在书房,闭眼凝神。他己达淬灵境界,需要着重修炼自己的精神力,方可更上一层楼。即使张遂这样的门外汉都知道,修行之路,越往后就越难走。宗门对师父倾斜了不少资源,作为倒马宗的长老之一,他的修为境界与宗门的实力首接挂钩。据说,他在淬灵境界所用功法,乃是倒马宗绝学之一,颠山经。其内容何如,张遂就不知道了。“遂儿啊,今天早课,怎么不见你啊。”没事儿吧老头,我又不学东西,来这早课干嘛?张遂汗颜,苦笑道:“弟子觉得趁早课的时候,多摘些花,好使今年春节咱们宗门不缺酒喝。”张遂说出的这番话,窝囊到连自己都听不下去。这老头暗戳戳地抬眼,见张遂皱起的眉头,又听到他说的这番下贱话,“嘿嘿”两声,站了起来:“遂儿,你,不怪师父吧?”怪你又能怎样,和你拼命吗?“没有,师父向来待我不薄,我哪有脸面怪罪。”师父捋了捋胡子,踱步到他身后,叹了一口气,语气一改戏谑,多添了几分凝重:“倒马宗虽不大,但也是个江湖。遂儿,我不教你功法,实在是无奈之举。我虽是一宗长老,但涉及到宗门事务,我也只能随波逐流。”张遂不解:“师父,这是何意?”“张遂,你且说说,为师自幼,至今跨越了几个境界了?”“师父走过孕气境,通体境,至今己经是淬灵境界了。”张遂若有所思道:“而师父所修的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