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人一起处事,来,给我说说”。夏梅就娓娓道来。何乐就爽朗地说:“我以为什么大事呢!没事,放心点,我可以帮你出个节目。”“你?哦,对了,你进文艺部时你的自我介绍里说自己喜欢唱歌呢,我还忘了。你行不行啊?你要表演什么?”何乐指了指那边的吉他:“吉他演奏。”“你会吗?”夏梅最近有点心力交瘁,灵动乐队给他了一个错觉,认为在学校了再也没有比他们更出色的了,所以觉得何乐也只是像宿舍里的人一样,安慰她而己。何乐说:“那都是我玩剩下的,帮我借一下那边的吉他,给你吃个定心丸。”“好吧。”夏梅起身过去拿过吉他,那边倒是抱怨开了,“稍等会不行吗,没看到他正在给我们教吗?”何乐席地而坐,抱起吉他,扫了几下,正欲开唱,却觉得这音调不对劲。摇摇头,笑自己把这吉他当成他的Wolf了。随即调好音,试弹了一曲《致爱丽丝》。夏梅渐渐地就被何乐的琴声消除了一切烦恼。夏梅真得很吃惊,那么柔和那么活泼的音符都跳着华美的舞蹈进入了她的耳朵。细眯着眼睛,微侧头聆听着,那不能言语的感觉便悄悄然地传到了脸上,晕红了双腮,阳光从叶隙间漏下落在她的脸上,红晕的双腮便显得更加粉嫩通透,一张粉脂素唇却再也没能合上。仿佛这音律就是流淌在山间清澈的溪水,缓缓地缝隙中渗出,然后合成一流,在山石间吞咽叮咚地流着,渐渐地,渐渐地将她淹没。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唯有这延绵的勾弦与拨弦的声响,飘渺,像天上的轻云,柔音到耳却觉遥远,又好似来自远古的外太空,空灵十足,轻重适中,层次分明,连接自如,只是最后一阵狂扫,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