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最大的问题是缺少人手,先前在辉哥会所,我就已经想过,春耕想跟着我,就不再考虑他进厂的事,刘正军那里,如果我召唤,他应该会来。有他们两个身手不错的人,加上我自己,一般事情应该可以处理。”汪文羽看到蒋凡滋生出这样的念头,还是有些担心,可是想到肖雨欣刚才的提醒,她权衡以后建议道:“如果你真想把春耕和刘正军带在身边,就让欣姐帮忙考虑一下,先做点什么小生意,至少能让他们的收入得到保证,再考虑自己的事情。”听到汪文羽让自己出谋划策,肖雨欣想了一下道:“听说我店对面那家蛋糕店要转让,明天可以去问问,如果合适可以租下来,摆几张台球桌,店门口有那么大一块空地,可以用上,能多摆几张。投资不大,许多男孩子都喜欢打那玩意儿,每小时收两元,除了店面房租,维持两个人的收入绰绰有余。”近段时间接触下来,汪文羽深信肖雨欣的经商头脑,马上赞同道:“行,明天我们就去问问,转让费不贵,我们就租下来。”蒋凡摆手道:“我们现在银子不多,必须精打细算,那家店铺的老板是本地佬,我们外地人去问,转让费肯定不低,问店铺的事情,还是请辉哥帮忙,他出面肯定不会挨宰。”肖雨欣笑侃道:“你是宰人宰习惯了,所以首先考虑避坑的问题吧。”蒋凡瘪嘴抗议道:“我就宰了唐俊和辉哥,而且全是为了你的生意,现在倒用这些事情来笑话我。”听到唐俊两个字,肖雨欣就不舒服,生气道:“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个人的名字。”汪文羽想接茬问,唐俊怎么得罪肖雨欣了,话到嘴边,又考虑到她正忌讳这事,所以没有开口。深夜的商业街,已经没了晚间的繁华,稀稀拉拉几个行人,显得有些冷清,三个人就目前可能赚钱的项目,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蒋凡没想到,他去赌档收获了银子,也招惹了是非。詹昊成赌到三公档歇业,输得五十多万,但陈安龙赢了二十来万,加上他的本钱,詹昊成借用还清了借贷,收回了支票,让陈安龙陪同,来到合家欢借酒解闷。两人到的时候,合家欢里只剩最后一间买完单的包间,酒店已经接近歇业。这种时候,一般不再接待酒客,但是遇上詹昊成和陈安龙两个金主,值班的副总赶紧招呼人,帮他俩开好包间,摆上酒水,还让下班的妈咪回来,安排陪侍。陈生搂着今天刚入职的新妈咪甜甜,准备去客房鸳鸯戏水,听说詹昊成来了,领着甜甜来到他们的包房。看到詹昊成脸青面黑的样子,陈生亲切地问道:“詹老板: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上点忙。”詹昊成咬牙切齿道:“一个打工仔,什么玩意儿嘛,看到老子输钱,他还暗自拍手叫欢。”输过几十万,对詹昊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情,他并不是因为输钱生气,而是蒋凡惹怒了他。蒋凡没有想到,他在关注詹昊成的时候,詹昊成也在关注他。香港老头坐庄,蒋凡看到詹昊成押重注输了时,只图自个高兴,也没想过避讳一下人就拍手叫欢,使得詹昊成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