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唯独和唐宓说话,总是被她堵得没话可说。李知行沉声道:“唐宓,抛开姑姑、姑父这一层关系不谈,我们是不是曾经有过什么过节儿?”唐宓走得比他快,站在楼梯转角,听到这话停下来,仰起脸,首视他的目光:过节儿,你指的什么?”李知行居高临下看着她:“我从燕京到宣州上学之前,也许是更小的时候。”“没有。”“但是刚进高一,你就认出我了?”他也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唐宓随口回答:“我只是恰好知道而己。”“恰好知道是指的什么事情?没什么。”她神情冷漠,眼底冰雪一片。李知行想,看她的样子,是绝对不会再说下去了。高三的体育课基本以锻炼身体为主,先跑了一圈操场,进行了简单的热身活动之后,老师依照惯例,把班上的同学带入运动馆,分为几组就开始各自活动了。男生大都选择打篮球,女生选择了排球,还有部分实在不擅长打球运动的,则选择了乒乓球。班上女生分为两组。唐宓从老师手里拿过排球,向众人比画了手势,在后方轻轻踮了踮脚,跳起来,击出了体育课上的第一球。唐宓身材高挑,弹跳力好,打起排球十分好看,颇为潇洒。她的发球力道不算大,但角度刁钻,对方六名女生没一个接住球的,还连累赵欣摔了一跤。徐露在那边半场嚷嚷:“唐宓,别那么认真好不好!”大部分高中女生通常不善于打排球,体育课上的排球多半是打着玩玩,认真程度比起学习刻苦程度相差挺远。但唐宓不一样,她觉得运动和学习一样,需要认真对待。两年后,她的运动能力堪称本班最强,在全年级都是前列。但别人这么提了意见,她也放小了发球力度,双方有来有往地打起了排球。这是非常尽兴的一场比赛,二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