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是沈定山沈将军,"沈清辞摸着妹妹的小脑袋,微微而笑,也是秀美端庄,哪怕现在的衣服上面有些脏了,可是仍然无损其干净秀丽的气度。 "原来,你们是沈将军家两位爱女啊。" 妇人这才是恍然大悟了起来,"听我儿说过,说是沈将军府有个可爱的小丫头的,还有一个端庄秀丽的姐姐,那就是你们了。" 沈清容都是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可是没有沈清辞的脸皮厚,沈清辞的脸皮都是厚到了常人所无法了解的地步了。 就算再夸,她可以面不改色,临危不乱。 "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子"妇人再是问道,"我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你们才行,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命。" 沈清容还没有回答,沈清辞已经揽住了自己的姐姐的脖子,将自己的小脸蛋都是靠在姐姐的肩膀上面。 "姨姨,我叫阿凝,姐姐叫沈清容,我姐姐的名子最好听的,是不是" "是啊,阿凝说的对,"妇人也是伸出手捏了捏小丫头的小脸蛋,这感觉真的跟别人家的不一样啊,沈将军家的这个女儿还真太可爱的紧了。 "坐好,"沈清容尴尬揪了揪妹妹头上的小包子了。 沈清辞这才是乖乖的坐好,虽然人小,可是要是规矩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十分的有贵女风范,而从她的举投足间,皆可以看的出来,这是刻意的学过的。 人是小,可是规矩却是一点的也不差。 沈清容再是拉起袖子擦着妹妹的小脸,还没有动都是成了花脸猫,回家不许吃饭。 沈清辞一下子就挎上了小脸,一双大眼睛也是不时的盯着沈清容,这还没有开口呢,就用着自己的眼睛求人了。 妇人不由的人笑了笑,她最是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场面了,她家中从未有勾心斗角,到了旭儿这一代,也就只有他一人,他更是不能同别人斗到死去活来。 他们家里向来都是干净,没有那些腌攒的事情发生,那些个贵门里的姑娘们,哪一个恨不得多长上几十个心眼,全部的都是用来对付别人。 姐妹之间也都是面上和善,背后捅刀,像是这样姐妹互爱的还真是没有见过,她早就听旭儿说过,关于沈将军府里的事情,说是沈大姑娘把小姑娘都是当成女儿在养了,以前她还不相信,这一个庶女的,哪怕再是过继的,那还是庶女,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嫡妹好呢,哪怕是不算计,不给使坏,都已经是良善了,毕竟这样的人家她遇见的多了,这样的姐妹,她认识的也是不少。 不过今日一见,她才真的相信了,这沈将军家的两个孩子,确实是挺招人疼的,也是难怪的旭儿总喜欢去沈家,这姐妹的性子尚且是如此,那么身为大哥,这为人处事,自是不差,毕竟虎父无犬子,沈将军那样的人品,断然也是不可能生下品性顽劣之人。 "姐姐,姨姨是是不是要睡着了" 沈清辞小声的问着沈清容。 "是啊,她睡着了,她累了。" "哦……"沈清辞点点自己的小脑袋,"那姐姐,阿凝也想睡了。" "恩,睡吧,姐姐在的,不怕啊。"沈清容将妹妹抱在自己的怀里,就怕冷着她,可是自己的身上的披风都是给妇人盖着了,也就只能冻着,可是就算是如经此,她还是将自己的仅有的暖意,都是给了妹妹,用自己的仍然是十分瘦弱的身体,给妹妹遮挡着风雨。 这一幕正巧被俊王妃看到了,俊王妃心里也是对于沈清容的性子也是越加喜了,这样好的孩子,也不知道谁能娶到,当然这么好的孩子,也不能随便的就嫁了,这样吧,这两个孩子没有母亲,以后她两人的婚事,她会帮着她们留心着的,也不枉她们救了她这一命。 而沈清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婚事,竟然已经有人替她操心了。 至于沈清辞,她只是闭上眼睛,闻着姐姐身上寒冽的梅花香,小小嘴角的笑的更开了。 恩,姐姐,就这样表现,你对我越好,她就越是喜欢你,以妹妹帮你赚十里红妆,俊王妃经你找打一个好相公,如是日后他要是欺负你了,阿凝替你讨公道。 沈清容回头看了一下四周,都是这个时辰了,怎么的,护卫还是没有找来,现在她身边这一个小,一个伤的,她都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她又小心的将手放在妇人的额头上面,还好不太烫,可是也不是太好,已经有些轻微的发烧了,她再是拿出了帕子,用水将帕子沾的湿了一些,叠好,再放在了妇人的额头上面,将她身上的披风也是拉的紧了一些,然后才是小心的拍着妹妹的肩膀,让她睡的更熟。 其实沈清辞是不想睡的,不过就是这一年间在府里养出来的习惯,那就是每天到了这时,必是她午休的时刻,而现在她是不知不觉的就想睡了,如果没有这一觉,她直到了晚上都不会有精神,当然她也是得没有办法抵抗得了此时的睡意,说是不睡,可是还是睡着了的。 "妹妹,阿凝……"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沈清容连忙的站了起来,就见不远处有着一队人马而来。 "大哥,我们在这里。" 沈清容一眼就看到了沈文浩了,她连忙向沈文浩摇着手,来了就好,是啊,来了就好,她都是快要急死了,就怕这个妇人伤情加重,也是怕妹妹了染上了风寒。 沈文浩连忙的下了马,也是大步的走了出来,"怎么的,出什么事了,你们好端端的乱跑个什么"沈文浩都是急了一头的冷汗出来。 "还有,阿凝怎么了。"他连忙将妹妹抱了过来,再是摸了摸妹妹小小的额头,不烫就好,就是有些凉。 "大哥,阿凝没事的。" 沈清容连忙的拉过了沈文浩的袖子,只要有沈清辞在,沈文浩的眼睛里面,向来都是容不得半点东西,就比如那受伤的妇人,这么一个大活一个人的,硬是没有让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