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都看见了,周凛安才松开昭昭的手,“去吧,去找你同事玩。”昭昭说他:“幼稚。”周凛安说:“谁幼稚?我三十几岁你说我幼稚?”昭昭:“男人至死方是少年。”周凛安眼神警告:“晚点回去收拾你。”等他进电梯了,前台那几个女孩子全都围过来:“昭昭,周家三太子这是固定包养你了吗?”昭昭:“是啊。”前台:“太让人羡慕了。”昭昭:“。。。。。。”楼上。周凛安来得晚,说了几句客套场面话,敬了几杯酒才坐下来。灯光明亮,他看见蒋驰恩坐在对面。也就是费了好些功夫才请来的那个中年男人跟前,看得出来,她与那位关系密切,姿态亲密。中年男人大手搂着蒋驰恩柔软的腰身。蒋驰恩看着周凛安,周凛安却跟不认识她似的。身边还有几个过来陪酒的朋友,都是来当说客的。这次的事情能不能圆满解决,全靠那位的心情。中途周凛安出去接个重要电话,在走廊上站了一阵。站的那几分钟,往楼下看见,就看见昭昭和几个闲暇的服务生还有领班一起,在说笑。昭昭很开心。周凛安唇角微微弯起。等他挂了电话转身,身后早已站了一个人。那人的视线,还停留在楼上昭昭的身上。她问周凛安:“娶她是为了撑门面,还是就喜欢这种毛都没长齐的?”蒋驰恩说话难听,周凛安听着已经不高兴了。本不打算理会,却被拉住袖子:“你信不信,只要我对他说一句,周董对我不尊重,今晚的事就没戏。”周凛安拉开她的手:“事情处理不好,我恒盛顶多留个坏名声,风声过了,一切还会归于平静。”蒋驰恩脸色微微一变,唇色泛白。周凛安提醒她:“今天早上我有问过你弟,有几个蒋氏能和周家抗衡,要不你来回答我?”蒋驰恩脸色更差。预料到的事情,她偏偏要来自取其辱。她只是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他们数十年交情,周凛安不该那么绝。“连朋友都不是吗?”她声音都在抖。周凛安觉得好笑,“你要不问问自己,有拿我当朋友?”“凛安,我真的。。。。。。”“当感情不被对方需要的时候,就很廉价,驰恩,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周凛安说完,人从她身侧擦过,进包厢去了。没多久蒋驰恩也回来,亲热地挽住那位的胳膊,帮周凛安说话:“举手之劳的事,你开会的时候给下属提一句就行了,周董也陪你喝不少了,给足你面子是不是?”“女士都开口了,我要再不帮这个忙,就显得太没有绅士风度。”中年男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蒋驰恩是他其中一个知己,至于是哪方面的知己那就没人敢去深究了。这晚蒋驰恩喝得很多,被中年男人带走。男人平时以正直形象示人,真正的面目长期遏制,彻底放纵之时蒋驰恩很惨。在她彻底堕落的时候,被她嫉妒憎恨的那个人,正在和周凛安讲道理。周凛安也喝得不少。叫了代驾,和昭昭坐在后排。代驾没有放挡板的意识,周凛安搂着昭昭,借着那点醉意,手早就伸到昭昭衣服里。前面有人,昭昭吓得不敢吱声。还好大晚上车里很暗,代驾司机看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昭昭嘴巴贴在周凛安耳朵边,用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音说:“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安静的车厢里,周凛安声音突然响起:“你天天都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