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半夏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秦戈怎么敢打她 怎么敢打她那个位置 醉酒的状态因为屁股上的疼痛,醒了一半,大声叫道:"姓秦的,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月半夏扑上去。 结果被秦戈一下抱起来,扛在肩上,抬手又是啪啪啪三下,打得很重,反正一下也是打,四下也是打,打起来手感还很好。 "就打你怎么了,说你你还不服气,特码的你脑子长屁股上了,刚才我晚到一步,你就被人捡走去轮了,你想过后果吗先轮后杀,这种例子还少吗你个蠢货!" 秦戈是真怒了,"你死不死的老子不管,但你别害我女儿没有妈疼,没有奶喝!" 吼完,又重重的打了一下。 "啊啊啊——" 月半夏哭了起来,是真的痛啊! 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肯定肿了,她哭喊道:"好痛啊,痛死我了,姓秦的,你有本事打死我啊!" 秦戈见她还嘴硬,于是他也更硬。 想找打还不容易吗成全你,啪啪啪,啪啪啪……直接打了不知道多少下,月半夏眼泪哗啦啦往下掉,一口咬在秦戈的背上。 可是,秦戈再一打,啪的一下,巨痛之下,月半夏大喊一声就松嘴了,月半夏终于全部清醒了,知道这个家伙真敢把自己打死,连忙求饶:"秦戈,秦戈,老公,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好痛啊,呜呜呜……不要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公,老公……" 这女人,居然口口声声喊起了老公。 秦戈也不是真要打死她,而是要她认错,记住这个危险无比的教训,当即停下了手,问道:"哪里错了" 月半夏眼泪鼻涕到处都是,道:"我……我不该顶撞你!" "是因为顶撞我吗你是蠢猪吗" "啪!" 又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秦戈觉得这个会上瘾。 啊的大叫一声,月半夏终于哭泣道:"我不该一个人来喝酒,不该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不该不回家……求求你,别打我了。" 秦戈放下她:"知道就好,这次是运气,下次,你哭都没机会了。" 结果月半夏脚一着地,站都站不稳,直接扑到了秦戈的身上,她痛苦的说道:"痛!" 秦戈又把她扛了起来,然后往里面走。 月半夏现在彻底没了脾气,虽然不知道他干嘛要往里面去,可也不想问,反正……有他在,感觉挺安全的……没错,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酒吧里面的人,之前就看到月半夏被鸡哥等人拖出去,可是因为害怕,一个个都没敢出声,现在看到被秦戈又扛了回来,都感觉很好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反倒是之前被鸡哥凑过的几个青年,一愣之后居然觉得又有机会了,马上冲了上来,指着秦戈道:"兄弟,这是我朋友,谢谢你把她救下来,现在交给我就好了,再次感谢。" "啪!" 秦戈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大嘴巴抽他脸上顿时鼻血嘴血加牙齿不知道掉了多少,秦氏巴掌,出手必见牙齿,除非打在屁股上。 那人直接抽飞。 秦戈冷冷道:"刚才你也有份想打我老婆主意还感谢老子谢你麻痹……刚才还有谁,全都站出来。" 局势,一下子让人看不懂。 但大家也明白,这是踢到铁板了。 那几个同伙其实就在眼前,不过他们看见秦戈出手如此狠辣,都不敢吱声了,秦戈哼了一声,单手扛着月半夏,一只手抓住一人头发,直接扯了过来。 "玛德,上!" 一人大声道。 结果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就飞了起来,被秦戈一脚踹飞,重重撞进前台酒柜,砸坏了不知道多少好酒。 剩下几个也没逃过秦戈的魔爪,几秒钟之内,就被打得牙齿掉落,倒地不起,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月半夏始终在秦戈的背上。 她看不清正面,但不妨碍她了解全场动向,此时此刻,秦戈就像这个酒吧里的王,所有人都看着他,大气都不敢出。 她第一次见识到不一样的秦戈。 心情异样。 "刚才是谁接了我老婆的电话一个女服务员,是哪位"秦戈问道,眼睛看着一个调酒师。 调酒师感觉像是被一头雄狮盯上了,战战兢兢的看向不远处的女服务员,用手指了指。 秦戈看过去,是一个小姑娘。 正满脸紧张的看着他。 "不要怕,我是想感谢你,你刚才帮了我大忙,不然我这个蠢货老婆就要遭罪了。"秦戈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让人如沐春风,很难将他与刚才杀神一般的冷酷男人结合在一起。 "你有什么心愿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 这话,听起来超级装逼,你又不是马爸爸,也不是官爷爷,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但听到别人耳中,就给人感觉很牛逼了。 偏偏月半夏这个时候"哇"的一把,呕吐了起来,全都吐在秦戈的背上裤腿上,顿时,所有的气质形象都轰然倒塌。 "我……我也没做什么,不用客气啦,呵呵,呵呵!"女服务员干笑了下,有点紧张加害怕。 "真的不用" 秦戈又问了一句,"我没看错的话,你还是个学生吧在这里打工行,那你记一下我的电话,有什么难处了,来找我,我会帮你一次。" "好……好的,谢谢!" 这边秦戈刚把电话号码给女服务员,一行人就冲了进来,为首一人大吼一声:"马勒戈壁,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来宾哥的场子里捣乱" 紧接着,就是一阵窃窃私语。 一些经常来这家酒吧的人都认出来人是谁,正这个酒吧老板的手下,带头那个胳膊上纹着一条龙的男人,别人都叫他黑哥,是个狠人。 "黑哥来了,这下那家伙要倒霉了!" "黑哥可是一个人敢单挑五个大汉的高手,听说鸡哥见了他都要下跪,这回有好戏看了……那美女是真美,不知道是不是那家伙的老婆,今晚花落谁家都不好说了。" 酒吧旁观的一些人议论纷纷,眼神灼热。 这帮家伙,唯恐天下不乱,只要有乐子找,三观可以全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