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衔月离开包厢,走到大马路边的时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和钟情是朋友,但是她从未听说过这个消息,因为钟情一说起温思鹤,就是各种贬低,说他是渣男,说他对女人一点儿都不负责。 言语之间对温思鹤嫌弃的要命,甚至知道她喜欢温思鹤后,百般劝阻。 打死宫衔月都想不到,这两人会凑在一起。 她上车,直接就让代价司机送自己离开了。 而另一边,温思鹤将身边的女人推开,酒意瞬间就醒了。 "你干什么" 钟情刚刚是趁着醉意亲的,现在反应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赶紧擦拭了一下嘴角,"不好意思,我喝醉了。" 她是真的喝醉了,竟然敢对温思鹤下手,现在温思鹤可是衔月的男朋友。 她自己的那点儿心思,不是早就放下了么 温思鹤只觉得晦气,使劲儿擦拭着自己的嘴角。 "这件事不能让衔月知道,你先回去。" 钟情其实还是有些难受的,她对温思鹤是暗恋,在外人的面前,她总是说他各种不好,因为她不希望太多人来喜欢他。 知道这个人和衔月可能在一起之后,她就劝过自己放下了。 没想到今晚借着酒意,她竟然敢把人给亲了。 钟情一方面觉得对不起衔月,一方面又想着也算是为自己的多年暗恋做一个了结。 回到包厢的时候,她看到宫衔月不在,也就赶紧问其他人。 "衔月呢" "刚刚你出去十分钟左右,她就跟出去了,后来一个人回来,说是不等温思鹤了,她先走了。" 钟情的脑子里很懵,开始担心宫衔月是不是看到那一幕了 可要是真的看到了,应该上前给她一个巴掌才是,怎么会一个人离开呢 温思鹤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看到宫衔月不在,马上就往外走。 他直接喊了一个车,去了宫衔月的楼下。 宫衔月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他在门口按了门铃。 宫衔月从可视电话里看到是他之后,眉心拧了一下,直接就将屋内的灯给关了。 这个人既然招惹了钟情,就该对钟情负责,而不是又回来找她。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宫衔月直接洗了个澡,上床就睡了。 &nnbsp; 温思鹤就这么坐在门外。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楼道里过夜,只不过今晚比较特殊,外面在下暴雨,而且还是打雷。 穿堂风很冷,像是鬼哭狼嚎似的。 他冷得浑身发抖,再加上现在天气转凉,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 他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宫衔月。" "宫衔月!" 他轻轻喊了两声,但是没人来开门。 温思鹤委委屈屈的拍了拍,还是没有人搭理他。 他只好蜷缩着,就这么在楼道里睡了一天。 宫衔月第二天也没有开门,温思鹤又开始发烧了。 他强撑着起身,只觉得全身都在发麻,身体也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仿佛要往一边倒去。 眼看宫衔月不搭理自己,他只觉得无限苦涩。 明明昨晚两个人还挺好的,她的态度也有所软化的样子,怎么一觉醒来又变成这样了。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甚至觉得宫衔月是不是在耍着他玩。 他拿出手机,又给邱洋打了电话。 昨晚他一声不吭的离开,邱洋给他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没人接,现在接到他的,只觉得恼火。 "我说温少爷,你知道昨晚我给你打过多少电话么" "邱洋,来接我。" "地址。" "宫衔月家里,我感觉我又发烧了。" "你在她家发烧了,你让我去接你" "她不让我进门。" 邱洋只觉得日了狗了,"所以你一晚上都没进去" "嗯。" "操!烧死你算了,你的病才好,这是给谁演苦肉计呢。" 温思鹤的声音哑哑的,只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清面前的景物。 "苦肉计,也得有用才行,快点儿,我冷死了,又冷又热。" 因为他前几天实在是烧得太厉害,邱洋不敢耽搁,马上就把车开过来了。 等来到了这一层,他看到坐在宫衔月家门口的温思鹤,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不至于吧,我的哥,你真就这么委屈了一晚上" 温思鹤的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下一秒就晕了过去。 "操!温思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