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话刚落地,手就又缩了回去,白幼宁这时赶紧上前,反复敲击着依旧完好无损的镜面:这怎么做到的?路垚右手插在裤兜里,脸上写满了不值一提的得瑟:“小戏法了。”随后潇洒地走到镜子前面,白幼宁则走到镜子后面一探究竟。乔楚生则面无表情地站在镜子一旁看着他们。白幼宁查探了一番恍然大悟:原来这面镜子有前后两层,前面一层玻璃可以上下移动,而后面那层玻璃则是专门掏了一个洞。路垚解释道:“这块玻璃呢,可以向下移动,在后面的镜子掏个洞,然后手就可以伸出去,之后再把前面的镜子归位。看起来就像是原来完整的一块。解释完后他还把覆在镜面上的白纸撕了下来,以证实这个结果。乔楚生小时候也学过许多变戏法的本事,这样的装置原理他自然是懂的,但他仍然一首皱着眉头,因为他在想如果案发现场也有这样的装置,那就再次证明了,现场也有帮凶,那又会是谁呢?白幼宁又问:“可我没见你归位啊。”“因为我有帮手啊。移动镜子、伸手、缩手以及归位,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乔探长做的。”路垚笑眯眯地对一旁的乔楚生说了句:“乔探长,辛苦你了!”乔楚生点点头,转过身缓步走到办公桌前倚靠在桌角,面朝着几步之外的路垚和白幼宁,双眉紧蹙:“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可现场并没有类似的装置,还有那三个人……”路垚斩钉截铁地说:“那三个人得再审,肯定有什么细节被我们忽略了。”在场唯一没弄清楚状况的白幼宁一脸纳闷:“哥,你明白什么了?那三个人不是都审过了?”路垚难得好心地解释道:“起初我听说镜子当中有手伸出来,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后来去了现场,我发现这个方法行不通。但原理肯定差不多,第一嘛,都是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