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啊。”路垚刚要回答……“有可能!”白幼宁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路垚回头一看,白幼宁抱着臂大步走进门,像是在自己家一样,一点也不见外。一看到这位骄纵的大小姐,路垚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拧着眉脱口问道:“你怎么来了?”白幼宁乜了路垚一眼,不屑地嗤笑一声:“跟你有关系吗?巡捕房你家开的?”路垚下意识地想要反唇相讥,还没开口,便感觉到一旁乔楚生暗含警告的目光犹如实质的刀锋向他射来,于是非常顺从地把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乔楚生被这案子折腾的正心浮气躁,他己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现在可一点也不想听两个稚童之间的吵闹,在这火上浇油。他单刀首入地问白幼宁:“查到什么了呀?”白幼宁想到自己查访得知的消息,意有所指:“那两个保镖之前欠了很多赌债,就在上个月突然还清了。”乔楚生皱了皱眉,不解道:“保镖有问题?那何鲲也在现场呀。他跟了陈老六十几年,忠心耿耿,有口皆碑。当年何鲲是个打手,后来受了伤,变成了废人。陈老六非但没赶他出门,还把他留在身边做了秘书。就这份大恩大德,江湖人得记一辈子。”听到这话的路垚对此却是不以为然。再大的恩德,在足够大的诱惑面前,能守住本心的不过寥寥。江湖人的义气,他不懂,但人心如渊,他却是知晓一二的。江湖人,说起来大多也都是些私欲过重的凡夫俗子而己。路垚漫不经心地啃着指甲,跳过这个话题:“验尸报告出来了吗?”白幼宁不解:“不是被捅死的吗?”死因都确定了,还要看什么验尸报告?路垚嫌弃的目光扫了一眼过于无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