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性独角兽凑过去提醒道,他似乎生怕第三只小马听到,他的样貌与冰星一比倒是有些平平无奇,唯一能让人记住的就是他脸颊上那道连接着嘴角与下眼睑的巨大疤痕。可他的语气却出奇怯懦,像怕大家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冰星瞪了他一眼,他也不再吱声。“忘了介绍,这是米兰。”冰月指了指戴眼镜的雌驹,随后又指向有着疤痕的雄驹,从进门以来她就没有脱下过护甲,“这是。。。阿宾。”独角兽举了举蹄子自我介绍道。“你们是一对?”“不是,米兰不会滑雪,我的女朋友滑雪可厉害了,她可以一只蹄子撑着滑雪杆儿,另一只蹄子邦邦邦搁那儿开枪,就蹦蹦蹦。”“对,上次巡逻的时候他的女朋友和我的男朋友就再也没出现过,啊不对,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和冰星都是我哥。”雌驹推了推眼镜。“对了,你们的爸妈呢?”月辉拿出水壶烤了起来,那里面的水早就冻了个严实。“宁静之雨落下的时候他们和你一样和部队分开了,他们和柯斯达叔叔还有安妮阿姨找到了K4哨站这里,然后就有了我们,他们每天都会将这段录音反复播给电台。”冰月继续说道,随后指了指睡袋旁的单兵电台。“听到请问答,小月亮,立即归队前往A7基地集合,战争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输了。”队长的声音正从那里传来。“我并没有去A7基地,我在K5哨站度过了二十五年。”月辉的语气云淡风轻,她经历的一切就这样凝聚成短短一句话。“三年前在安顿好我们后我们的爸妈去A7基地那边找你了,然后他们再也没有回来。”冰星瞥了一眼月辉,他并没有将父母的失踪归因于月辉,相反,他为此自责,“如果当时我和他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