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签完字把合同递到江屿,想到早上让这位江特助跑了半天,姜酒开口邀请江屿。“麻烦江特助跑半天,我请江特助吃饭怎么样?”江屿一怔,随之拒绝,总裁早上发了两回消息给他,问他事情办到哪儿了?他可不敢和太太去吃午饭,别吃个午饭把工作给丢了。“我还有事情忙,就不陪太太吃午饭了,我把太太送回名悦府,然后回公司忙事。姜酒没坚持,这人是陆时宴的特助,她后面不想和陆时宴交集,也不想和他手下人交集。“不用,江特助去忙吧,我自己打车回去,顺便到处逛逛。”一早待在紫宸花宛这边,苏嘉轩根本没机会动手,她得给苏嘉轩动手的机会啊。不过江屿却不同意:“我把太太接出来,还是把太太送回去。”别出什么意外,回头总裁把这帐算到他头上。姜酒蹙眉,江屿好像没看到,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姜酒不高兴的往外走,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江特助,你们总裁给你下指示让你必须把我送回去?”“没有。”“那你回去吧,我打车到别处逛逛,这两年一直待在名悦府里,我都快疯了,难得出来,正好到处走走。”姜酒说的是实话,这两年她一直待在名悦府不出来,都快待出病来了,好在一直在学习,也没什么空闲的时间,若不然她早疯了。现在苏怡宁醒了,陆时宴也准备和她离婚了,她以后可以自由活动了。只是江屿依旧坚持要把姜酒送回名悦府。“太太身子不好,脸色不怎么好看,我还是把你送回去吧,回头等你身子好了再出来逛也是一样的。”总之这人不能在他手上出什么事儿。姜酒身子没完全好,跑了半天,精神确实不算太好。她听了江屿的话,下意识的问了一嘴:“我脸色很难看吗?”“没什么血色,我送太太回去休息,等太太身子养得好一些了,再出来逛也是一样的。”姜酒看出江屿的坚持,只得同意:“行,那先送我回名悦府。”两个人说着话出了紫宸花宛,往小区门前停着的黑色奔驰车走去。两个人刚走到车边,没来得及上车。旁边的花木丛中忽然钻出一个人,这人出来后直奔姜酒而来。姜酒今天出来,一直提防着有人算计她,这人一动,她就感觉到了,身子极速的往后退,谁知她身侧江屿看到有人冲过来对付她,飞快的闪身出来挡住她,推着她往后退。对面冲过来的人本来想泼姜酒东西,江屿一挡那东西尽数的泼到了江屿手臂上。江屿痛叫出声。姜酒飞快的望过去,发现泼江屿的竟然是硫酸。姜酒脸色变了,苏嘉轩这是想用硫酸毁她的容啊,这哪是她的亲人,分明是她的仇人。姜酒顾不得多想,望向江屿心急的开口:“江屿,你怎么样?”江屿疼得脸都白了,他痛苦的叫紫宸花宛门前的保安过来。“把这人抓住。”几个保安认识江屿,听到他的话第一时间冲出来控制住泼硫酸的人。姜酒伸手扶住了江屿,望向几个保安问道:“谁会开车,麻烦帮我们开下车,送江特助去医院。”一个保安举手:“我会开车。”“好,麻烦你帮我们开下车。”姜酒扶着江屿上车,黑色奔驰车一路前往医院,路上江屿昏了过去。姜酒打电话给陆时宴,告诉他,他们被泼硫酸的事。陆时宴立刻命令姜酒,送江屿前往仁爱医院,他让顾临川给江屿做手术。姜酒应了一声,命令前面的保安开快点。黑色奔驰车一路直奔仁爱医院,顾临川早带人迎了出来。几个人看到黑色奔驰车过来,飞快的围上来把江屿扶到了滑轮床上,推进仁爱医院。路上顾临川关心的问姜酒:“好好的怎么会有人泼江特助硫酸呢?是他仇人吗?”姜酒有些愧疚,江屿是为了救她受伤的,其实她有准备,他不出头那瓶硫酸本泼不到她身上。但江特助不知道啊,他为了保护她,出手挡住她,他这罪算是为她受的。“那人想泼的是我,江特助为了保护我才会受伤的。”顾临川惊讶的望了姜酒一眼:“张家人?他们应该没这个胆才是,你还有别的仇人吗?”姜酒不客气的说道:“有啊,我害人躺两年,这是不共戴天之仇吧。”顾临川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后好心的提醒姜酒。“这话你就在我面前说说,别到时宴面前说,平白为自己惹麻烦。”姜酒冷笑,没理顾临川,叮咛他:“你快进去给江屿做手术,再耽搁下去,我怕他手臂毁了。”顾临川点了一下头,很快推着江屿进手术房。手术室外面,姜酒抱臂坐在一侧的椅子上,满心的焦燥,但愿江屿的手臂没什么事。否则她心难安,不管怎么样,人家是为了护她受伤的。姜酒在手术室外待了半个小时,陆时宴带着林润赶了过来。“现在什么情况?”姜酒抬头望了他一眼道:“正在里面做手术呢,但愿他手臂没事。”陆时宴拧眉望了一眼手术室,随之在姜酒身侧坐下来问道:“那硫酸是冲着江屿去的,还是冲你去的。”“我。”姜酒肯定的说道,陆时宴周身寒气,他挑眉望着姜酒:“你有仇人?”不是仇人,做不出泼硫酸的事。陆时宴很快想到张家人,先前姜酒打伤了张宝宗,张家人肯定会找机会报复。但现在姜酒是他的妻子,他们应该不会动手才是?陆时宴正思索,一侧姜酒冷笑着开口:“有啊,我怎么没仇人,深仇大恨呢。”陆时宴听了姜酒的话,不悦的冷声:“好好说话,少阴阳怪气。。。。。。”他话未说完,想到姜酒话底的意思,深邃的桃花眸中一瞬间染满戾气,眉眼冷沉沉的望着姜酒。“你说的仇人不会是怡宁吧?你认为这事是怡宁做出来的?”陆时宴说完不等姜酒说话,生气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迫视着姜酒。“姜酒,你怎么这么恶毒,不管什么事都往怡宁身上栽,她躺了两年,身子还未完全好,怎么指使人给你泼硫酸?”“两年前你推她下楼梯,害得她躺了两年,我以为这两年你多少长点教训了,不会再针对她了,结果这一碰上事,又往她身上栽,你是不是不害死她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