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听了陆时宴的话,忍不住叫起来:“我要你去死,你去不去?”陆时宴脸一下子沉下来,眼神凌厉而寒戾。姜酒却因为折腾太过,叫完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陆时宴抿了一下唇,伸手抱住姜酒。他知道不公布监控对姜酒不公平,但这份监控若是公布,怡宁怕是撑不过去,他只能委屈姜酒。不过陆时宴决定了,他找机会一定要和怡宁说,以后再做伤害姜酒的事,他不会再帮她。豪车一路驶回名悦府。陆时宴抱着姜酒下车,梁管家和张婶看呆了眼,太太不是搬出去了吗?现在怎么又回来了。这,这是什么意思?姜酒昏过去,一直没有醒过来,洗澡的事都由陆时宴代劳了。本来张婶要帮姜酒的,但陆时宴不愿意别人看到姜酒的身子,哪怕是张婶也不行,他就自己代劳了。今天早上姜酒把衣服带出去,家里没有一件姜酒的衣服,最后姜酒穿的内裤是陆时宴的,睡衣也是陆时宴的白衬衣。最主要她人也是睡在陆时宴的房里的。这个房间,姜酒一直没有进来过,直到现在才进来。只不过她并不知道,一直昏睡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睁开眼看到张婶在房里挂衣服,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衣服,还有各种首饰珠宝。姜酒坐床上看呆了眼,好半天反应不过来,直到张婶掉头看到她醒过来,惊喜的叫起来。“太太,你醒了?”姜酒点了一下头,发现自己所睡的地方并不是她的房间,她奇怪的开口:“这是哪儿啊?”张婶笑着说道:“这是先生的房间,先生说以后你和他住一起。”姜酒脸色立刻不好了,这时候她发现自己穿在身上的睡衣是陆时宴的衬衣,内裤竟然是陆时宴的内裤,宽松肥大,只堪堪遮一下。姜酒的脸僵了,好半天木着脸望着张婶说道:“昨天张婶你给我洗澡的?”张婶笑着摇头:“不是我,是先生给你洗的。”姜酒第一念头是那禽兽不会趁她洗澡睡她吧,不过仔细感受一下,发现并没有发生什么。姜酒松了一口气,现在她这身子可受不了他折腾。不过对于目前的状况姜酒很是无力,明明应该顺顺当当离婚的,现在却离不了。不过不离是不可能的,她绝不会当陆时宴的妻子的。昨天晚上陆时宴不愿公布监控的事,让她愤怒异常。凭什么她要顶着害苏怡宁的罪名过日子,就凭苏怡宁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的青梅竹马吗?床上姜酒脸色变来变去的,神情分外不好,张婶也不敢多说什么。门外陆时宴穿着运动服一身汗的推门进来,不出意外他是去跑步了。这人很自律,每天早上都会锻炼身体跑步。陆时宴进来看到姜酒醒了,走过来关心的问:“怎么样?感觉好点没有。”姜酒根本不想和他说话,她掉头望向另外一边。陆时宴看她这样也没有生气,他知道姜酒受委屈了,生气也是应该的。他得迁就她。陆时宴想着伸手摸了摸姜酒的头,转身往洗盥间走去,他刚跑步准备冲下澡。房里张婶看到陆时宴回来,早转身出去了。后面姜酒叫住了陆时宴。“陆时宴,我们好好谈谈吧。”陆时宴挑眉:“行,让我冲下澡,当然你若是想和我来个鸳鸯浴的话,我也是赞同的。”他话落想到昨天晚上帮姜酒洗澡发生的事,眼神不由变深,呼吸也急促了几分。“你知道昨晚我是怎么帮你洗澡的吗?”他一开口姜酒就知道昨晚肯定发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她立刻板着脸拒绝听:“我不想听。”陆时宴看到她的样子,起了逗她的心,他慢吞吞的开口。“昨夜我帮你洗澡,你一直没醒,我呢被你勾得心里痒痒的,最后用你的手。。。。。。”姜酒听不下去了,生气的吼道:“滚。”陆时宴笑着转身进浴房,后面床上姜酒下床,找了内衣内裤换上,又从张婶整理的一堆衣服里,翻找出一套套装换上。等到她穿戴好衣服,陆时宴围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哪怕他现在什么都不穿,只围着一条浴巾,周身上下依旧透着优雅矜贵。姜酒得承认,这个人容貌确实生得一等一的好,即便什么都不做,骨子里依旧透着浓浓的优雅矜贵,很像古时的将相王侯。房间里,陆时宴见姜酒打量他,忍不住勾唇轻笑:“怎么样?你老公身材是不是很不错?”何止不错,简直是极品。姜酒念头落,脸色就变了,随之冷冷的开口:“你先把衣服穿起来,我有话要说。”陆时宴听到她的话,神色淡了一些,他不紧不慢的往衣橱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不想再听到离婚两个字,也不想听到监控的事,别的你随便提。”姜酒脸色不由自主的黑了,她想提的正是离婚,她觉得两年前的事已经澄清了,他们就该离婚。可陆时宴非要补偿她不离婚。姜酒望向对面的陆时宴道:“如果你想补偿我,给我钱吧。”总之她要离婚,如果他坚持要补偿她,那就给钱。衣橱边陆时宴眼眸深幽的回首盯着姜酒:“我不比钱贵?”姜酒直接冷嗤:“你能欺负我,害我成残废,钱能害我吗?它只会让我快乐。”陆时宴理亏,转身换衣服,他当着姜酒的面直接解了浴巾。姜酒控制不住脸一红,这人要不要脸,她赶紧掉头不看陆时宴。陆时宴回头看到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是可爱。他懒散的笑着开口:“我身上你什么没看过,怎么还这么害羞。”这话姜酒不认,她掉头生气的望向陆时宴:“我只是非礼勿视,非礼勿看,这是做人的底线,怎么就害羞了。”陆时宴也不和她犟,她身体不好,他多顺着她点,务必要把她身体调理好。“是,是,你说的都对。”两个人正说话,门外梁管家敲门,同时禀报事情:“先生,怡宁小姐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