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总是在不经意间,打开道道奇妙的希望之门。“阳憨憨,你过来让我看看,怕是真的有蜈蚣爬进裤子里啰!”刘四水瞥了白玉洁一眼,伸手把龙骄阳拉进了屋。“四,四水,哥,你,你快帮我看看,我好,好怕,好怕怕!”龙骄阳人傻,心不傻。“妈的!我为何不趁这个机会,让玉洁把这傻小子给办了呢?”刘四水转着狐狸眼,狠狠地咬了咬牙。“玉洁,这憨货挺可怜的,你帮他看看,有没有被虫子咬到?咬到了话,帮他抹点药膏。没咬到给他洗洗澡,看他一身臭汗,我出去干活了!”“你!刘四水你可不要后悔!”白玉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不后悔,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从此你就是我刘家的祖宗!”刘四水坚定的眼神中流露出万般不甘。嘭!大门被重重地关上,紧跟着门外响起锁门声,刘四水横下一条心,想要借钟生蛋。白玉洁眼里闪着泪花,心里不知是忧还是喜?凭良心讲,刘家对她不薄,刘四水除了不能人道,别的没得挑,离婚是她的气话。“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们家呀?”她内心挣扎又躁动。“哟!阳憨憨,你真的被虫子咬了哇?都红了一大片!”她终究还是扒下了龙骄阳的裤子,只留下黑色平角裤。她发现了他大腿内侧的一道道红印,像是蚊虫叮咬过。可她却没注意到,裤衩里蜷缩着一条蜈蚣!“嫂,嫂,嫂子,那,那,那怎,怎么办?”龙骄阳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伸手就去抓挠。“咦!你还真是个憨憨,不要乱抓,小心发炎!看你一身臭汗,别担心,嫂子烧点热水用艾草给你泡一泡,泡完你就好了!”白玉洁轻轻的拍开他的手,转身去厨房烧水。屋外田埂上,刘四水肩扛锄头像霜打的茄子。他步履沉重,脸色苍白,脑子里全是白玉洁曼妙的身材和傲人的双峰。想着娇媚的老婆和龙骄阳可能要滚在他的专属席梦思上,他脸都绿了。“狗日水娃儿!懒得蛇钻屁眼,太阳晒沟子了,才下地干活。”刘兴隆肩上扛了把锄头迎面走来,他的怒吼中有种明显的恨铁不成钢。“爸!我正好有点事要找你和妈商量,走!我们到地头去说。”刘四水灵机一动,拽着老爹就往地头走去。白玉洁很利索,没多久便烧好热水,水面还飘着艾叶。洗澡间里口径一米五,深一米的大木桶装记了艾叶水。“阳憨憨!快去泡泡吧!”她走进卧室,瞬间呆住。龙骄阳除了那条黑色遮羞裤衩,身上早已空无一物。看着他一身阳刚,厚实的肩膀,健硕的胸肌,还有那张俊朗的脸,脸红发烫。“阳憨憨,你还晓得脱衣服啊?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她轻声嘀咕道。“哦,哦,哦,我要洗澡澡啰!嫂子给我洗澡澡啰!”他傻傻地一边拍手,一边痴笑。“嗯!走吧!不过嫂子是女人!你可不能脱裤衩哈。”白玉洁说罢拉着他进了洗澡间。“哇!可以,打水仗啰!”龙骄阳见着一大桶水,兴奋得像个孩子,扑通一声,跳进了桶里。“阳憨憨嫂子给你洗头!”白玉洁说话间伸手将他的头按进水里,手上快速的揉搓,抓抠着他的头发。洗完头拿起温热的湿毛巾,细心地帮他擦脸,洗身,接着又耐心的搓洗他的厚实后背,每个角落都不放过。“打水仗啰!划船啰!”龙骄阳高兴地扑腾着水,水花四溅,溅了白玉洁一身。“阳憨憨,你真坏!你看看,你看看,都被你弄湿了!”白玉洁娇怒着站起身,透薄的白衬衣,若隐若现。“嫂,嫂子,你,你好,漂亮,我好羞羞!”龙骄阳也许是本能,羞得把头扎进了水里。“阳憨憨你干什么?别这样,小心呛着水。”“不!我,我不怕,看着,你,你这么美,我羞羞。”他抬起头说完,又把头埋进了水里。“傻憨憨,没想到你还分得清女人的美啊?看来你没有全傻嘛!”白玉洁心里美滋滋,下意识的挺了挺身子。咕咚咚!咕咚咚!大木桶里翻滚起阵阵水泡泡。“阳憨憨,别玩了,别泡个澡就把你淹死!”白玉洁脸上露出怜惜的笑容。啊!龙骄阳在水里的痛苦呼喊,转化成翻滚的气泡,白玉洁还以为他在闹着玩。“你玩吧!我去给你拿条浴巾。”她转身离开了洗澡间。龙骄阳挣扎了几下,趴在水里不再动弹了。一条蜈蚣飘荡出水面,缓缓地爬到木桶边沿,没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只感觉身下传来难以名状的疼痛,像幽灵一样游走在血管经络,一路通达到大脑。脑子里像火烧一样,痛不欲生,他想本能的逃生,却又像被点了穴一样,无法动弹。啾!一道金色光芒,像阳光穿透迷雾一样,照进了他混浊的大脑,紧跟着传出玄妙空灵的梵音:“吾乃西王母之多手大仙,授传你绝世医术,《西王济世》修炼心法,起死人,生白骨,望你慈悲为怀,悬壶济世,拯救苍生。”梵音像拨云见日一样,让龙骄阳瞬间清奇。他猛然睁开双眼,嘴里咕咕嘟嘟的吞着自已的洗澡水。惨痛往事历历在目,像放电影一样浮现在眼前:父亲被山L滑坡埋葬而亡,母亲被毒蛇咬死,奶奶掉进水井里淹死,爷爷滑进深沟摔死,女友狠心而去,大水牛原来是被毒死的,白血病是被误诊的。。。。。。。。西王河岸边,原来他并不是要投河自尽,而是好奇河中出现了一朵灵芝一样的生物,他够着身子去查看时,感觉被人蹬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