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伤身体的……你别怕。又是可怜巴巴的语气,又是这种满心关怀的话。真是虚伪透顶。邹言冷哼一声,翻身上了床,用被子裹住自己,打算睡觉。可惜意志力终究还是没斗得过本能,当温凉的光滑贴了过来,一寸一寸地开始磨蹭,脑子里的抗拒很快就烧成了灰烬。烧到最旺时,就连满身的锁链也没能影响他的发挥。叮叮当当,响成一片。邹言掐住对方的腰肢,如同困兽逮住了落入地盘的小动物。露出犬齿,急切地撕咬,吞吃入腹。大脑仿佛分成了两部分,一半照例被愤怒填满,而另一半则叫嚣着要摘下眼罩。他想亲眼看看,掌下的风景是否和想象的一般。小巧的腰窝凹陷,纤细得一只手就能掐断。如果我看见你的脸,你会杀了我灭口吗不……不会的……姜海吟无力地摇着头,下意识再次重申,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那就打开眼罩。低沉嗓音混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后背上,如果那里真长了小动物的毛发,大概己经全部炸开,然后从根部到尖儿都打着颤。姜海吟膝盖一软,差点瘫软下去,被一只大手准确捞住。打开。不能……不是不行,而是不能。不过这种情况下,邹言也没多少心思去深究了,要求得不到满足,心中更加烦躁,于是下手也就更加没了轻重。呜……一声抽泣突然传来,但下一秒就戛然而止,像是他的错觉一般。姜海吟死死咬着被角,努力避免哭出声。可身后的人显然还是察觉到了,铁链的撞击声顿住。她太害怕失去这份温度,慌忙转过身,仰起脖子凑近:亲亲我吧,好不好亲一下,我就不疼了……求你了,阿言。只有关系特别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唤他,姜海吟放在心底悄悄念了西年多,终于得偿所愿。男人偏过头,嘴唇只堪堪贴到了下颚处,同时,冰冷冷地声音响起。你疼不疼,和我有什么关系。她一怔,不禁有些委屈:不是说好了,这几天当我男朋友的吗……做我的女友,就这种待遇。可……别废话了,还要不要继续!男人喘着粗气,将她重新摁了回去。姜海吟趴在被子上,泪水糊了满脸,却依旧坚持。……要。清晨,狭小的浴室,水雾气还没有散尽。女孩站在洗手池前,打量着自己单薄地身躯。手指从脖颈滑向胸腹,最后停在腰侧。游走的每一处,都被留下了无数痕迹。红与青交错着,衬得皮肤越发苍白,加上额头尚未消肿的鼓包以及胳膊上的烫伤,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可怖。姜海吟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笑容中有满足,也有丝丝疲惫。她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从一旁的医药箱里翻出药膏和棉签。那里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经过昨晚,好像又加重了。虽然她活不了几天,但为了度过这段美好的最后时光,还是要稍微爱惜下自己的。看来今晚,是真没戏了。唉,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