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就没有任何价值了,就该被你弃之若履,对吗?」直到今天,我才猛然惊醒同床共枕的丈夫竟然是一头野兽!周砚南声音缓了缓,凑过来想擦掉我的眼泪。「阿菀,你乖一点。」「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不好吗?」一个个闷雷接二连三地往我头上砸,我几乎头晕目眩。我狠狠抹了把脸,咬牙拽住他的领结拉近,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耳光。「别碰我!畜生不如的东西!」「我一天都等不下去了!我要跟你离婚!」六年了。我为什么要用六年时间去等这样的一个人觉醒?周砚南呆怔在原地,一言不发,我红着眼夺门而出。下了台阶,冷风刺骨。我望着雨幕,心底一片凄凉,慢吞吞地蹲了下去。一阵沉重的皮鞋声慢慢挨近,裹挟着烟草味的大衣落在我的肩上。我抬头。是周砚南生意上的死对头。贺敬生朝我伸出了手,眉眼含笑。「乔小姐,要跟我回家避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