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蓦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说什么?”傅凭笙进抿着嘴唇,神色很是阴郁:“你爸妈自杀的时候,全国都在骂……”“滚!”我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发疯般朝他扔去,“滚呐!”傅凭笙大概是没见过如此歇斯底里的我,怔愕片刻后,气哄哄地走了。连带着也拿走了那袋车厘子。“不需要我的施舍是吧,行,我看看你能怎么犟。”他离开不到十分钟,陈芸又发了pyq。登堂入室第一天,装修好土哦,这都什么直男审美。配图是位于我楼上的套房,她说的老土装修,也是我一手操办的。傅凭笙在底下回复:确实挺土的,敲了重装吧。我揉着酸疼的眼睛,泪水早已干涸。屋子可以重新装修,旧人也可以换成新人。对于他来说,我不过是一件腻了的破烂玩具罢了。手机上再次打进骚扰电话,我干脆拔了电话卡,换上之前出国演出时用过的号码。当初有个很出名的国外舞团给我递过橄榄枝。我因为舍不得跟傅凭笙分开,拒绝了那次机会。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了当时联系我的那个号码:“您好,请问是杰森先生吗?”那边沉默着,如果不是有浅浅的呼吸声传过来,我都要以为对方挂了电话。他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看到了热搜?我紧紧地捏着话筒,手心沁出了一层汗:“杰森先生,您听我说,我没有做那些事,我想发澄清的,可是社交账号全被控制了,我注册小号,发布没几秒就会被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