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瞪大了眼睛:“住手!!”我冲过去,从还在愣神的陈芸手里夺过了那张粉色格子布。记忆中粉白相间的颜色此时已经沾上了黄灰色的污渍,角落的那个“菀”字甚至还磨破了洞。“陈芸!谁让你拿它当抹布的?”我厉声喝问。陈芸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一张抹布而已,随手就拿咯,凭笙哥,你看她——”“丁暖暖,”傅凭笙冷冷道,“你不要得寸进尺。”“傅凭笙,”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的手帕,我不信你认不出来。”傅凭笙的视线这才转移到我的手上,他怔了怔:“……我没注意那么多,谁叫你把东西乱丢的。”“你怎么说得出嘴?”我死死地捏着帕子,双目赤红,“当年妈妈给我绣了这条手帕,你看见了还说要在菀字后面加个笙字,你怎么能认不出来?”“还有你!”我恨恨地盯住陈芸,“傅凭笙不记得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心,你呢,那么多抹布不好用,非要找出有我名字的,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哎呀,我是真没看仔细,”陈芸嘴里说着道歉的话,脸上却带着笑意,“要是早知道是你妈妈的遗物,我就不会拿它当抹布了,啊,我一开始好像是拿来当擦脚布的……”我再难忍受,对着陈芸给了一巴掌。“啊!凭笙救我!”我的头发上猛然传来一阵剧痛,接着整个人就被用力甩开,抱在手里的花盆也摔成了碎片。傅凭笙越过我抱住哭哭啼啼的陈芸:“丁暖暖,你那个杀人犯妈留下的东西,当抹布怎么了?”脑子轰一声炸开。我一手攥紧掌心的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