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让远舟哥哥为难?”听到林绵绵这么为他着想,谢远舟仅有的心疼和纠结散个干净。“绵绵,你病还没好,你最怕冷了,快起来。”我被林绵绵的娘推进湖里凉了筋骨,此生畏寒,过去一到冬天,他就把我看护得特别紧,怕我冻着。现在我坐在雪地里那么长时间,他却小心地把另一个女人从雪地里抱起,没分我半个眼神。“江疏晚,你果然没有绵绵这么爱我,你不肯为了我退让半分。”我忽然想笑,笑我为他日夜担心,为他操持五年,最后,却成了不够爱他。“你回去好好反思,想好了如何做好一个将军夫人,找绵绵道歉,我再娶你。”他拦腰抱起林绵绵,露出了她脚上那双鹿皮靴子。我认出来了,和他送我的鹿皮手套是一块料子。只是,我那双手套,是林绵绵做靴子剩下的边角料。就像现在,我是谢远舟人生中的小插曲而已。回到家里,我把这些年互通的信件,全扔进了炭盆,看着落满情丝的纸一点点变成灰烬,心里竟然没有半分留恋。“小姐,你怎么都烧了?以后想看了没有怎么办。。。。。。”侍女半夏心疼地想从炭盆里取回信件,被我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