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何建业似乎也没想到沈宁竟然直接承认了。沈宁接着说道,就是我举报了你们在黑市的窝点,还联系了被你性骚扰的女职工,匿名写的检举材料。可你这样的人渣,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就算我这次举报不成功,等我出去后,我依旧会往上递交检举材料。县里管不了你,省里还不行吗我就不信这世界上就没有王法,管不了你们这群披着公职人员的外衣,却坏事做尽的恶人。何建业似乎也没想沈宁竟然会这么刚,两人独处一室,在男女力量悬殊巨大的时候,还敢惹怒自己。当即气得大笑起来,哈哈哈,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犯起傻来竟然蠢到这个地步,你猜我今天特意骗你来,是为了什么你个蠢货,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出去举报我别做梦了。你要是识相,就乖乖的把身上的钱财都交给我,只要你跟了我,我绝不会亏待你。沈宁被他油腻模样弄得有些反胃,就凭你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你个傻缺非要我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吗沈宁的嘲讽无疑激怒了何建业,他冷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棕色的药水,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既然这样,你就怨不得我了!乖乖把这个喝了,还能少遭点罪,否则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这是什么见沈宁丝毫不惧,甚至还有心情反问自己,何建业一时也不知道,沈宁是真的还没意识到危险,还是心大到漏风。当然是让那个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沈宁黑黝黝的瞳仁泛着冷意,你应该知道的,违背妇女意志,强行发生关系是犯法的。就算你得手了,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定然要告到底。何建业摇晃着手中的小药瓶,一脸邪笑,比你嘴硬的女人我也不是没搞过,到了最后,乖乖拍两张照片就吓得要死。放心,你也一样的。你看你长得这么好看,相机拍出来效果一定很好。沈宁这才注意到放在办公桌上的相机,原来这就是那些女职工敢怒不敢言的真相。你不仅强迫了她们,还用她们的私密照威胁她们,你真是卑鄙下流,无耻至极。是又如何随便你骂。反正这药效很好的,等会儿你就会哭着过来求我了。门已经我反锁了,没有人会来这救你。就算有人来了,也只会看到,是你不知羞耻、放荡下贱地纠缠于我…………煤球此刻焦急在村里到处乱窜。一头扎进知青点,神色焦急地咬着姜媛媛的裤脚呜呜乱叫。方恒等人看着这一幕,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这不是沈宁的狗吗沈宁呢姜媛媛摸着煤球的脑袋,刚才她去村支书那拿资料了,还没回来呢孙苗瞥了一眼这狗,心生烦躁,果然有什么样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一样讨人嫌。生怕众人起疑,她连忙插话,哦,没错,我刚看着沈宁往大队长和县领导那边去了。一想到,等到明天过后,沈宁的名声就会落入尘埃中,成为村里人人不齿、唾弃的对象,心里就一阵暗爽。眼下还要在争取一段时间,必须让何建业得手。最好多拍几张,她可是很愿意出这笔洗照片的钱。嗯,到时候她不仅要贴到村口的布告栏,还要寄一份回苏市,她要沈宁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可眼下可不能让这只狗坏了事,孙苗看了煤球一眼,不耐烦道,你看它这样子太凶了,好像要发狂了,要是咬着人可怎么办姜媛媛,你快抓好它的狗绳,先把它栓起来再说。姜媛媛虽然心下隐隐不安,可又觉得孙苗说的没错,煤球虽然平时很乖,可毕竟还是条攻击力极强的狗,万一真的受了刺激,发了狂伤人就不好了。便想去抓他的狗绳,煤球似乎听懂了他们的对话,当即挣脱着逃跑了。孙苗气极,可看它跑的方向也不是村支部的方向,当即也松了一口气。算了,随它去吧,一只畜生难道还会搬救兵不成。……此刻顾长庚等人正在村里视察,慰问村里的低保户,没想到一只大狗一边狂吠这一边朝着冲了过来。顾长庚一时没认出来,毕竟两个月前,这还是只骨肉嶙峋,体质差到被母狗遗弃的小狗崽子。不过两个月,就被沈宁养得像一只成年的大狗,膘肥体壮,气势十足。它的模样太过骇人,已经有村民大叫起来,诶呀,这不是沈知青的狗吗怎么好像发狂了。用那么多粮食养这么个不通人性的小畜生,真是浪费,要是伤了人可怎么办顾长庚顿时反应过来,这是沈宁的狗。他们军营也有不少军犬,顾长庚一眼就认出这狗并不是发狂的模样,反倒是焦急紧张,似乎是在寻求帮助。难道是它的主人遇到了危险,顾长庚当即心里咯噔了一下。煤球却像是看到了顾长庚一般,直直朝他冲了过来。众人吓得四散躲开,可顾长庚却没有退后分毫,吓得裴言大叫,长庚,快闪开。煤球一个急刹撞到了顾长庚的大腿上,顾不上鼻尖的疼痛,呜呜哀叫,一口咬在了顾长庚的裤脚上,拽着他就往前走。顾长庚没有半点犹豫,立刻迈开了大步,去哪他下意识地觉得这狗能听懂他的话,果然那煤球朝前奔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顾长庚,顾长庚当即跟着煤球跑了起来……留下众领导面面相觑,顾营长怎么跟着一只狗跑了,没忍住也跟着走了两步,又觉得自己这举动有些莫名其妙……只有裴言反应过来,怎么没看见沈宁同志何大志摸着脑壳也有些懵,这……我刚才让小沈帮我去村支部拿资料了,不过送资料的不是她,是孙苗同志,她说沈宁肚子不舒服,才让她跑一趟的。当下心里也犯起迷糊,好像哪里不太对劲,沈宁和孙苗一向不对付,怎么可能让她帮忙送资料。猛地拍着自己的大脑壳,这帮城里来的糟心玩意,一天天的就会搞事。沈宁不会出事了吧……这时顾长庚已经随着煤球跑到了村支部,一眼就瞧见一扇木门上有着明显的狗刨留下的抓痕,里面也传来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嘶吼。当即冷汗直冒,像是瞬间掉入了冰窖,他竟生出害怕懊悔的情绪,却连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了什么。身体却比脑子要快很多,一脚便将那木门踹得松动,又是一脚,门锁传来啪嗒断裂的声音,‘嘭的’又是一脚,整个木门被踢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