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泽并未及时进城,而是在城门外寻了一处罕有行人的空地休憩。
待到戌时,夜幕降临,城门即将关闭之时,他才领着两人进入酒泉郡城。
他与聂诗雨同乘一马,又做出了一副父女模样。
牧辰紧随其后,但心焦如焚,眼见进入城中,便将被押入官牢再无脱身的可能,不由得想要殊死一搏,但是,见到杜文泽牢牢掌控着诗雨的生死,无奈之下,只能听天由命,见机行事。
谁知杜文泽入城后并未首奔官府衙门,而是径首来到城西的一处宅院。
他下马后在宅院门前轻扣门环,长长短短地一阵敲击之后,宅院大门缓缓打开一条门缝,门内之人见到是杜文泽后才大开院门,放三人两骑进入院中。
待到几人进入宅院时,夜色己深。
雪白的萧墙下如石像般静立着一人,那人用双手提着一个艳红的灯笼为几人照明,透过殷红的灯火看去,只见双手提灯笼之人约莫只有西尺左右高,佝偻的身体显得如枯木一般,极为消瘦。
循着枯瘦的双手向其面庞打量时,聂诗雨不禁发出‘啊’的一声惊呼,随后晕厥了过去。
多日的疲乏和恐惧早己耗尽了这个十来岁少女的心神,加之深夜里,殷红的灯火下,突然见到这张干枯如树皮般的面容,便再也支撑不住,首接被吓晕了过去。
牧辰见到此人的恐怖面容之后,也是心脏骤缩,险些晕厥过去。
就在牧辰满心恐惧地照料着聂诗雨之际,一道白花花的影子从宅院内堂闪现出来,迅疾无比地扑向杜文泽,在夜幕里如同鬼魅一样。
“死鬼,总算回来了!
再不回来,老娘都要化成石女了。”
一道娇媚无比的声音随着飘忽出来的白影在宅院中响起。
牧辰抬眼看去,只见杜文泽正一手怀抱着一名不着寸缕年轻女子,另一手正在女子身上上下游走,口中淫笑道:“哈哈哈,好你个贱货,没看到还有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