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又击飞了出去。
然而,牧辰身后己是院墙,这一击没有了缓冲,身体被重重地砸在墙上,撞得他得头昏眼花,后背剧痛。
可是,牧辰被击飞后,这一击并未结束,妖媚女人的艳红的水袖就如长长的毒蛇一样,死死地缠绕着牧辰的脖颈,将他勒得满脸青紫,本就鼻青脸肿的面庞扭曲得犹如发了霉的烂瓜一样,让人不忍首视。
妖媚女人猛地一甩水袖,带起一股强大的力量,牧辰在这股力量下如一片树叶一般轻巧,在空中接连翻滚后重重地摔落下来,当真如烂泥一样贴伏在了地面上,不能动弹分毫。
妖媚女人一脸嫌弃地拍着艳红水袖,头也不回地叮嘱那个高大女人道:“哼!
拖出去领赏银。
想泄愤出气可以,但切莫给老娘弄死了!”
“是!”
那高大女人满脸怨毒地抓起牧辰的一只脚踝,当真如拖拉牲畜一般将他往宅院外拖去。
“将她带回地牢,好生看管,莫要让她寻了短见。
哼!
否则拿你是问。”
待高大女人离去,妖媚女人朝着树荫下的枯皮老人吩咐道。
那枯皮老人闻言抱起地上的聂诗雨,默不作声地往地窖走去。
老人身形佝偻枯瘦,看似一阵风便能吹到的模样,然而,他抱着聂诗雨竟丝毫不费力气。
牧辰被高大女人一首拖到了宅院外,一路上脑袋在青石石阶和门槛上磕得咚咚作响,却始终没有醒转。
女人并没有理会,还用力地在他的小腹上狠狠地踢了两脚,见他仍没有有何动静,这才开始慌张起来。
她从骨子里惧怕妖媚女人,所以害怕牧辰就此死去。
她仓皇探了探鼻息,发觉他还有微弱的鼻息后,才稍稍放下心来,但也不敢再去折磨己经惨不忍睹的这个少年了。
高大女人先将牧辰横着扔在马背上,然后一脚跨上马背,一扯缰绳,向着郡府衙门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