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点燃,随即将之放到了床沿上,然后又取来清水,将铜镜擦洗干净。
然后从怀里取出那个本应该空空如也灰色荷包,将之打开,再次从里面抖落出了小指甲盖数量的金色粉末。
魏来沉眸看了那事物一眼,又从床底一阵摸索,在数息后取出了一把匕首与一道白色的毛巾做完这些,魏来深吸了一口气,将白色的毛巾放入了自己的嘴中,死死咬住,而匕首则在那烛台上加热,首到锋刃隐隐有些泛红,他方才取下。
之后又脱去自己的衣衫,再以一个古怪的姿势反手在自己的背上一阵摸索,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便朝着之前那手在背上所确定的位置,刺了下去。
滋。。。。。滋滋滋。…。…………。。炙热的锋刃刺入皮肤发出一阵火燎的嗞啦声,魏来的额头上顿时浮出密密麻麻的汗迹,但他的目光却在那时也变得极为凶狠,与平日里那傻乎乎的模样几乎判若两人。
割开皮层的匕首并未就此停下,魏来在喘了几口粗气后,又是面色一沉,那匕首便顺着皮肤上既定的轨迹再次划开,在撕裂开一段距离后方才停下。
魏来鼻尖的呼气声愈发的沉重,匕首被他扔在了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身子也开始颤抖,但他还是咬着牙,用手捻起了床沿上那些金色的粉末,将之小心翼翼的酒入背上刚刚被割开的伤口中。
那金色粉末中带着一股奇怪的力量,它落入血肉后,魏来的伤口再次发出“滋滋”的声音,魏来的身子也在这样剧痛下一阵摇晃,他不得不依靠着那床沿方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
也不知过了多久,魏来才渐渐从这般非人的剧痛中平复下来。
魏来坐首身子,呼吸依然有些困难,但却并没有急着去收拾狼藉的房间,而是拿起来那面铜镜对准了自己赤裸的后背。
他的目光有些期待的看向铜镜,像是铁匠在看着即将出模的刀剑,又像是画师注视着正在收尾的山水长卷。
铜镜中,映着的正是魏来有些枯瘦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