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着做手术还来不及,你身上哪个部位有什么器官我一清二楚,别瞎想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
尤尤明白医者伟大,但作为正常男女,她也知道性别差异。
裴锦绪没有说话,伸手关了灯。
尤尤在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刚刚摘了氧气罩舒适很多,加上因为生病而情绪低落,混合着房间里朦胧的月色,她确实困意上心头。
“你真的不要通知你的家属吗?”
“还是不要了,她不会管我的。”
裴锦绪没有继续问尤尤的家庭情况,虽然透露的情况不多,但也能看出来简略的状况。
为了维护她看起来脆弱的自尊心,他没有更深的不相干的探究欲。
更何况,通知家人这句话,本意是出于关心。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你睡觉吧。”
“你会讲什么呀?”
“你想听什么?”
“我的脑袋里有一个两个兔子的故事,我好像只听过那一个睡前故事。”
裴锦绪微微一笑,掏出手机,“我给你找找好了。”
裴锦绪声音听起来像日暮黄昏时半边天空中投出的阳光,温暖干燥,让尤尤觉得安心又可靠。
屋内随着云的飘动而或明或暗,尤尤缩在被子里像个小鹌鹑,肚子虽然隐隐作痛,但总觉得有一腔暖乎乎的情感团在心口。
裴锦绪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我第一眼看见哪个,就给你讲哪个啊。”
毕竟他也不知道睡前故事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尤尤是第一个听他讲睡前故事的人。
尤尤眉眼弯弯:“嗯,谢谢你裴医生。”
裴锦绪清了清嗓子,声线温柔,“猜猜我有多爱你……”他一顿,显然没想到这个睡前故事叫这样一个名字。
尤尤神经比他大条多了,兴致勃勃催促他:“继续呀裴医生,怎么停啦?”
“小栗色兔子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