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何乐微微低下头。
夏梅觉得他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不明白为什么,总觉得他内心里藏了很多苦不堪言的故事。
“再来一首嘛。”
大家央求道。
“那——”夏梅见他起身要走,再见也急忙站起来,本想拉住他。
“那节目是吧?
没问题,你放心好了,走了,拜。”
何乐很低沉的回答。
何乐那天蹒跚而去的身影,有点像七老八十的老大爷,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让人揪心,有种于心不忍的感觉,但又不知为什么。
心中泛起了奇怪的感觉,夏梅更不知道为什么。
太多的问题快撑破夏梅的脑袋,她揉了揉太阳穴,顺势看看表,5点多了,彩排就要开始了,还不到场,这家伙在干什么呢,既然答应了,都一个星期了,也不来个电话。
真是个问题人物。
“我可不想当问题人物!”
夏梅心里想着,拨通了何乐的电话。
(3)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也相同。
秋风扫过静穆的东郊墓园。
常喜哥,你还好吗?
我来看你了。
整个墓园铺满了开始泛黄的草,几朵生命力顽强的小野花依旧开着,自我欣赏着。
大树无奈的开始脱发,枯黄的树叶在风中打着卷儿飘荡到地面上。
这都是因为常喜哥寂寞了吗?
墓碑前的石桌上己经摆上了新的贡品,很简单,一瓶打开的白酒,石桌上还有残留的痕迹,几根几近燃尽的万宝路。
看到山顶上的人,他又来过了?
那么那个人肯定也来过了。
酒也喝了,烟也抽了,烟灰还就地解决。
嘿,你这的生活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啊,来我再给你加点。
何乐拿出一瓶二锅头,一包万宝路。
知道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