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禁锢的氛围中清醒过来。
手中的盘子也摔在了地上,七零八碎,若干碎屑滑到了很远的角落。
垃圾桶也倒在了地上,像个贪吃的胖大汉张着大嘴,饭菜倾倒出来。
何乐慢慢用很清晰的眼神看向常喜,发愣了许久之后,用颤抖的蚊蝇之音问:“为什么?
常喜哥不是最了解我吗?
为什么是我错了?!”
常喜喘着粗气说:“正因为我理解你,才会说是你的错,你为什么,为什么不给她一个机会呢?”
“可她不是我的妈妈,我也没有这样的妈妈。”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清脆响亮,声响回荡在整个屋子,余音在何乐的耳际嗡嗡作响,眼前斗转星移,脸上瞬间变得火辣。
“没有你妈,哪来的你?!”
何乐抬起头看到一张冷峻的脸,不再可亲可敬,眼前的世界再次扭曲变形。
常喜低沉地说:“不管怎样,她都是你的妈妈。
有个妈妈多好,给你用心做饭,关心你,爱你,疼你,难道你想像我这样一辈子都在寻找母亲的日子里度过吗?
难道我就不想有妈妈的陪伴吗?”
何乐听不进去,摇着头,感觉世界都变了,仿佛末日的降临,他又回到了以前无依无靠的黑色夹缝中。
何乐推开了常喜,衔着泪跑出了家门,把常喜哥的骂声甩在身后:“你就哭吧,你就逃避吧,你会变得更加懦弱,更加堕落!”
(6)省高级警官学校的大门的正中央镶嵌一个耀眼的警徽,警徽的下面大门紧锁,只在侧面留了一个供人出入的小门,小门旁边的那个衣着整齐的门卫倒很像一个门神,让人望而生畏。
高墙之内的世界是个怎样的,只有里面的人才会知道,如果换个消极的思维去想,些许人会把这里同另一个地方——监狱作比较,很多上警校或者军校的同学都会无聊的抱怨,简首就是在蹲房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