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隐藏着好几个不中的占卜。
第二,通过观察对方的神色,说对他的愿望,这种占卜师的技术。
还有第三,算出无论如何都能解释得通的答案。”
“嗯?”
“举个例子,久城,假设你呢,在来到这个国家留学之前,占卜了留学后的生活。
如果结果是吉,留学期间,成绩好的时候就会想‘算中了’;如果结果是凶,遇到坏事时也会想‘算中了’。”
“唔…………刚才讲的皇帝瓦林斯也是如此。
鸡所选出的五个字母,应该有无数种组合。
但是,皇帝内心怀疑名叫狄奥多列斯的青年,所以才把占卜的结果和这个名字联系了起来。
所以说,占卜实际上是在内心己经决定好如此行动,但需要一个‘助动力’的这种心理所支持的迷信。
也就是,相当于责任回避装置的……啊!”
“什,什什什,什么?”
正在滔滔不绝的维多利加,突然抱住自己金色的脑袋呻吟起来。
一弥飞奔了上去。
正担心她是不是最终发疯了,维多利加却愤愤地瞪着一弥。
“向你这种凡人一解释,我更无聊了。”
“……对,对不起啊。”
“闷,胸闷啊。
无聊到胸闷啊……那么,你该怎么负责,我说?”
“我说你啊!”
正欲发作的一弥,突然想起了什么事。
“对了,维多利加。
说到占卜……”他想起了塞西尔老师那里听来的事件。
对了,附近的村里,老太婆被诡异的手法所杀害之类的……好像说是在密室里被射杀,没有找到武器。
被害者叫罗克萨努,职业似乎就是……“昨天,在附近村里,有个占卜师被杀了哦。”
一听这话,维多利加小小的肩膀陡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