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考不中。
偏又家世清寒,没能谋个差事,经人举荐混到周家当先生。
近年来,他见许多和他同期中举的人,靠着家世入了官场,加官进爵,越发怨天尤地,一门心思都在攀关系、结交权贵上,自然没心思教书。
又有嫡母私下嘱咐,只要大朗二郎成才就好,其他的随意,钟城越发的不上心,基本等同于他是透明人。
不过其实钟城对他不上心着实不是坏事啊。
钟城对他大哥二哥很上心,那些结交权贵,行走官场的油路子那是言传身教,这不今日就挨了批。
想到这里,周任毅心里一高兴,刚刚挨了打的不痛快通通消失。
殷佑宁坐在一旁,看他一边写字,一边不知道想些什么,还能笑出声,顿觉有点可爱,想使点坏。
他在屋子里转了许久,然后悄无声息摸了出去,隔了一会进来时,手里握着一个秤砣。
周任毅愣愣的看着殷佑宁,见他随意从衣摆那里撕了一条下来,穿好秤砣,将它挂到自己的手腕上,让他继续写。
周任毅委委屈屈,默不吭声继续写,而殷佑宁则另外拿了一本书继续看。
隔了一个多时辰,殷佑宁眉头微皱,盯着门外看,不多时,忽然有撒泼声入内。
周任毅脸色青紫,殷佑宁很识趣,又转瞬不见。
只见帘子一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进屋,看到周任毅,径首到他的案桌前,拍着桌子,撒泼起来。
“我命苦啊,儿子不中用,女儿不受宠,我怎么这么命苦”。
“娘,姐姐怎么了?”周任毅听到还有他姐姐的事,立即转开话题,心想他娘肯定又从姐姐那里吃了挂落。
李姨娘听了这话,一门心思哭起女儿的事,也对儿子三天两头吃挂落,她早习惯了。
“过两日,景国公府的老太太摆赏梅会,邀请了不少人,这不太太搭着他娘家也拿到了帖子,可是只许你大姐姐去,不许你姐姐跟着,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