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言坐进车内,车窗上倒映出自己模糊的面孔。
抬手摸上唇瓣,伤口其实很小,已经干涸结痂了。
他皱起眉,毫不迟疑地撕开那层皮,粘稠的液体一下子又涌了出来。
拧起的眉头舒展开,他舔了舔伤口,露出了满意地笑容。
凌晨两点,大厅内,一众人面色慌张,六神无主。
哐当!
大门被推开,陶卫林板着脸走了进来:怎么回事
您总算来了!
力哥死了!
大伙儿呼啦一下涌了过去,七嘴八舌地把这段时间的遭遇说了一遍。
你们说什么赵力死了!陶卫林难以置信道。
如果说,自己是曾国诚的左膀,那么赵力也算得上是支右臂。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那么善后的事,都是赵力带人去做的。
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懒懒散散的,实际上凶悍狡诈得很,再加上背后有曾老撑腰,谁敢动他
是海州风帮干的,但我们后来有查到,他们也是受人挑拨,以为力哥在故意针对他们。
没错,我们好不容易把背后的人挖了出来,弟兄们就想要给力哥报仇,可派出去三辆车子……竟是一辆,都没能回得来!
陶先生,这事儿,您不能不管啊!
一听这话,陶卫林只觉得心烦。
他不喜欢去收拾别人的烂摊子,但要真不管也不行,毕竟曾老那边肯定会问。
说吧,是谁胆子这么大,连……
一张照片递了过来,看清楚上面的人,他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