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头是道,见微知著的睿智模样,不禁觉得有趣。
福至心灵间有种豁然开朗的灵光乍现,他饶有兴致地追问道:“你还能看出什么呀?”
路垚一听,知道对方不想为难他,也干脆放开了,坐首了身子,微微前倾目光首视乔楚生:“您刚当上探长吧?”
白幼宁不由地惊讶看了他一眼问道:“这都能看出来?”
连她自己都是大前天晚上得知的这个消息。
路垚眉梢微挑,解释道:“他戴的表爆贵!
别的探长,生怕被说贪腐,绝不敢露富。
而且,由于是新手,手下对你很不认同,所以审讯过程中呢,经常会越俎代庖!
没有办案经验,却能当探长,说明上头有人,看气质,您是江湖中人,加上你对她即排斥、然后又顺从的态度,说明她家里人就是你老大!
这种特殊的关系,让你不得不违反规定,让一个记者参与旁听过程,但是很抱歉,作为尚未定罪的犯罪嫌疑人,本人有权拒绝一切采访!”
一侧的阿斗被说得尴尬地笑了笑。
乔楚生换了个抱臂的姿势,不经意地用衣袖把手表遮住,垂眸时掩住了眼底的笑意与欣赏,调侃道:“看来,你比我更适合当探长啊!”
路垚:“承让”这幅自恋又张狂的模样,连“承让”二字都带着少年心气那不可一世的骄傲。
白幼宁不死心追问:“你和死者为什么会发生冲突?
“路垚对这个离家出走骄纵任性的黑帮大小姐没什么耐性,他漫不经心地回道:“他做股票爆仓,我是去追债的。”
白幼宁眼睛一眯,大胆推测道:“追债不成,反被当众羞辱,于是,你就心生杀机。”
路垚一听就急了:“乔探长,你让一个白痴替你审案子,你传出去不怕丢人啊?”
如果之前只是一般的挑衅,眼下这赤裸裸的嘲讽一般人都很难压住火气,更不要说骄纵任性的白小姐了,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