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节吗?”
赵医生笼统地讲述着:“聂先生的新宅,以前是个村子,他花钱委托陈老六办拆迁,后来,听说还死了人。
赵医生将声音压得极轻:“报纸上说,这是报应。”
路垚听到这里便没继续再问,反倒是换了话题:“当时,你是第一个到现场的是吧?”
赵医生点头:“是啊,那保镖满楼里喊救命,我是第一个到二楼,当时发现人己经躺在地下了,脉搏也没了,我一看赶紧把刀拔了,捂住伤口,给他做胸口摁压,可是呢,还是回天无力了”乔楚生一首沉默着,观察着在场众人的神色,他发现路垚从赵医生说到一半时,注意力就不在赵医生说的话上了,他一双眼睛开始紧紧盯着赵医生的手表。
而更有意思的是,躺在病床上,病体难支的聂成江阴沉着脸,很不友善地死盯着路垚。
等赵医生说完,路垚和乔楚生对视了一眼之后,路垚上前毫不见外地勾住赵医生的肩膀,把他带到一边窃窃私语:“哥,您戴的这个是?”
赵医生晃了晃手腕,又看向床头的聂老板笑眯眯道:“聂老先生送的。”
路垚又好奇问道:“那您是在哪学的医呀?”
赵医生:“哈佛。”
路垚眼睛一亮:“那这个当家庭医生呢,收入怎么样?”
赵医生:“还可以吧,没有大医院多。
好在呢,人比较清闲。”
路垚一副不务正业,纨绔子弟的模样谄媚道:“哥,我也是学医的。
以后有什么好的门路,推荐一下兄弟呗。”
路垚这副财迷心窍的市侩模样,被乔楚生尽收眼底,忍俊不禁地垂下头,藏住了笑意。
两人一出聂府大门,路垚一脸的若有所思,随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你说他一个家庭医生,凭什么戴这么贵的表?
我一个股票投资经理,都没戴这么贵的表。
你要不赶紧把他抓了,表我带回去研究研究